贤王妃焦急地直奔后院寝室,恰好喜雨送府医出来。
喜雨有些慌乱:“王妃!”
“王爷怎么样?快些让开我进去。”
喜雨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眼睁睁看着贤王妃冲进房中。
惊慌之下,她忙奔向周暄:“世子,您快进去看看。”
周暄皱眉,难道父王受伤严重了?砚平不是说皮外伤吗?
喜雨脱口而出:“王爷带回来一个女子,现下……在房里。”
话音刚落,房中传来贤王妃惊怒的声音。
“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周暄来不及询问,径直闯入房中,其他下人面面相觑。
一名娇媚的少女半倚在贤王半裸的身上,柔弱的脸蛋上泪水涟涟,贤王张手想将她护在身后,从门口看过去,就像两人在相拥一样。
贤王妃嘴唇颤抖,伸手指着他们,口中重复着:“你…你们……”
周暄锐利的眼神落在陌生少女身上,贤王见儿子也来了,也有些尴尬。
他将少女扶起,低声安慰:“没事,别怕。”
少女好似得到了力量般,站直身子退到一边,视线却牢牢黏在贤王身上,微垂着头不停啜泣。
周暄将贤王妃先扶到榻边坐下,轻拍她的肩膀安抚,冷声道:“父王不解释下吗?”
贤王不自然地拉过外衫披上,澄清道:“方才芸娘是在帮我包扎伤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贤王妃怒不可遏:“大夫呢?下人呢?她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在这里!”
“芸娘家中是开医馆的,她自幼会做这些,也是想报答我救她的恩情。”
“呵,怎么报答,难不成投怀送抱,以身相许?”贤王妃冷哼。
“王妃你不要胡乱揣测。”
周暄眼神微眯,审视的视线一直落在芸娘身上,她也不为自己辩解,就那样唯唯诺诺缩在人后。
“我胡乱揣测?周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周暄心头一震,闻言看向自己的父亲。
贤王也没料到王妃脱口而出的诘问,反问道:“我能干些什么?你不要无理取闹!”
周暄可不想留个外人在这里看父母的笑话,他扬声喊道:“喜雨!”
喜雨小心翼翼进屋,不敢看主子们:“世子爷有何吩咐?”
“告诉砚平,将这位姑娘带下去安置。”
尚不清楚来龙去脉,周暄也不敢将人放出去,所以提了砚平,由他去办更为稳妥。
“是。”喜雨去拉芸娘,芸娘反退一步,眼看着又要贴上贤王。
周暄冷哼一声,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给我下去!”
芸娘泪珠子汩汩滑下,哀求道:“王爷……”
贤王是个心软的,但也是要面子的人,温声道:“你随她去,没人会为难你。”
芸娘得了准话,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冰,贤王妃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几道半月形的红痕。
贤王很少面对这样沉默的气氛,肩膀的线条僵硬的像石头。
他不自在的挪到床头靠在软枕上,轻咳两声打破沉静:“明珠,你不要多想,我怎会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她的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雪白的纱布刺痛她的双眼,提醒她方才见到的一幕绝不是虚假。
“周铭,你当我眼瞎吗?你们两个眼里的情意绝不是初次偶遇,什么舍身救人,烂大街的戏码你居然有脸说得信誓旦旦!”
周暄:“母亲,有罪之人尚还有上堂辩驳的机会,就先听父王解释一番。”
贤王嘴角微抽,好小子,不站你爹这边就算了,一竿子就给我打成罪人了?
贤王自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坦然讲述他同芸娘相遇的过程。
他们确实不是第一次见。
近日贤王应好友相邀,常去一处文人雅舍,而芸娘不过是里面普通的侍女,近身为他伺候笔墨。
瞧她乖巧懂事,又有点文采在身,贤王便言语多关照几分。
贤王自诩正人君子,也仅此而已,并无逾矩之处。
只是今日他前去,再次点名由芸娘伺候,却被告知已嫁人了。
他甚为奇怪,怎么区区两日时间就嫁人了?追问几句得知,却是被一富家公子强买了。
贤王大半辈子以来都遵循祖训,低调行事,平日甚少管人闲事,听说这事也只是唏嘘一声而已。
谁料芸娘躲在他素日午休的屋子里,求他救她,恰巧一群人追着进来,不管不顾扬言他夺人妻妾,对他狠下杀手。
幸好周暄有安排暗卫一直跟着,迅速将人给救了,摆出王爷的身份吓退来人。
好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周暄心中冷笑。
贤王的为人处世之道他还是知晓的,虽然不知是谁设的局,父王被人算计是真的,否则岂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只是他也不想当面拆穿让他脸上无光。
“接下来父王如何打算,是将人收入房中还是送出府去?”
贤王觑一眼王妃的眼色,不知她信了几分,试探道:“要是现在送出府,人又被抓走了如何是好,总归也救回来了……”
话音未落,贤王妃豁然起身:“那便送去王爷书房,日日红袖添香岂不更如意。”
贤王妃拂袖离去,贤王面面相觑:“暄儿,要不你替为父去说说?”
“父王还是自个想清楚,母亲究竟何故生气吧。”
就连母亲都能轻易辨出虚假,父王为何这么容易就被欺骗?难不成真是被美色所误……
梁佩是今日一早才得知天香引起火的消息,彼时她正和她哥赶着购置的马车,听到有人在聊两条街外有家铺子起火,三个小娘子都烧没了的事。
好奇之下她多嘴一问,那人说铺子叫天香什么……
乍闻噩耗,她险些摔下马车。
梁佩梁修一同赶去查看,天香引已化作一片废墟,别说人影,骨头渣子都辩不清楚。
梁佩扯着梁修的手臂号啕大哭,引来了同样来查看的林掌柜。
林掌柜抹着眼泪讲述,她向街坊邻居打听了一圈。
火势起在半夜,不知为何特别的大,好多人前来救火,直到快天明才扑灭,旁边两间铺子也烧没了。
梁佩惨白着脸回去,她和她哥一样都不敢对她娘说出真相。
可他们都不善于伪装,季夫人一眼就瞧出不对,追问之下得知噩耗,直接昏厥过去,醒来后直接做主前去官府讨要说法。
好端端的人无故没了,更何况希音此前还招惹过贤王世子,不怪他们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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