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季语姝眼眸中满是担忧与不舍。
“无事。”萧晏给了一个释然的微笑,季语姝内心挣扎破碎,她眼睁睁看着萧晏的身体一天不似一天,只怕不服药,也难捱三四日,眼下也只能一试了,她沉重地点头道:“好,我们试。只是恳问大夫,这药成功的机会有多大?”
小大夫看了二人一眼,道:“成功了便是一百,不成功便是一坡黄土。”季语姝屡次被这个小大夫冷言相对,心中自然有气,正欲反驳,被萧晏冰冷的手牵住,淡然一笑:“大夫尽管开药。”
小大夫不再看二人,专注地开药,抓药,对二人道:“这药的火候我要亲自看着,你二人坐着休息吧,半个时辰后,回来吃药。”
季语姝心思焦灼,萧晏倒很是从容,提出要带她转一转,可季语姝哪有那心思,只是在药铺里来回踱步,度秒如年,好不容易捱到药煎好。她望着漆黑的药,上面映着二人清晰的面庞,眼泪就要掉下来。小大夫立马拦住:“哎,我说夫人,你的眼泪可不能掉在里面,不然药里就有了杂质,到时候还反要说我的药没效。”季语姝把眼泪憋了回去,萧晏接过药碗,在碗就要沾到那薄唇旁,季语姝不禁喊道:“萧郎……”
萧晏停住手,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庞,轻唤一声:“姝儿,莫怕。”说着便端着药碗,一饮而尽。小大夫虽看着整理药材,但也一直盯着这边的情况,见他喝完以后,便说道:“每隔一个时辰,便来把脉一次。”
季语姝知这药凶险,也就静静地坐着,不敢多问,惹他烦忧,只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坐着陪他等。这期间也有不少人来找小大夫看病,每个进来的人都会对这个银发少年看上几眼,免不了啧啧叹息。季语姝心思全在萧晏身上,也陆陆续续看了几眼小大夫问诊。
第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小大夫前来诊脉,足有一盏茶的功夫,详细记录着脉案,然后对二人说:“你们稍等,我去调一下药。”然后小大夫便拿着脉案挑开珠帘,进了内室,又待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出来抓药,煎制,道:“这份药是调理内息的,估摸再过两个时辰,你的药力才会达到鼎盛,各种内力冲撞,浑身燥郁难忍,喝了这副药会有所缓解。”
季语姝忙问道:“大夫,那怎样才能缓解疼痛,还请大夫指教。”
小大夫侧过身去,余光看了二人一眼,红着脸小声道:“同房。”一时间屋内寂静,都没了声音。
萧晏轻轻咳嗽起来,问道:“不知可有其他解法?”
“没有,你们不是夫妇吗?看你们这样亲密,难道不是夫妇吗?”
季语姝忙挡在萧晏的前面承认:“是的,是的,只是怕他的身体撑不住房事,才会这样问。”小大夫的脸更红了,哼了一声道:“既是夫妇,还这样麻烦,我且和你们说,不疏散燥郁会因内力冲撞而死,但是疏散出去的关头也是九死一生,能不能活过去,就看他的命了。行了,我还有事,这么多病人还等着诊治呢,没事就一旁呆着去吧。”
季语姝保证,如果不是因他对萧晏有恩,人又不坏,百姓看病都耐心十足,收的银两还少,早就把他当作庸医打了一顿,尤其是把他的嘴给撕裂,让他以后再讲不了话。
很快又过了一个时辰,萧晏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些细细的汗珠,在上个时辰里,他还能跟自己有说有笑,这个时候,连疲于应付的力气都没有,浑身每一寸都如火烤。小大夫前来诊脉,眉头也有了一丝焦灼,又将脉案拿到内室,这次过了更久才出来,又开了一副药,这次小大夫说道:“行了,你们回去吧。”
季语姝扯住小大夫的衣角,问道:“小大夫,你不是说要一个时辰诊一次脉吗?怎得只诊了两次就要我们回去了?”小大夫脸色红扑扑地,猛得一挣,把衣角从季语姝手中挣脱,道:“从来没人服过这剂药,之前可能出现的症状不过是从医术上推测的,眼下他的病情来得凶急,医术上没有了,只能听天由命。”
“怎么会没有了,小大夫,请您再进去一下,再去请里面的高人帮忙看看,请他再看看。”季语姝急道。
小大夫面色一沉,冷声道:“什么高人,里面压根没有人!我只不过进去查医书而已,行行行,快走吧,莫死在我医馆里,晚上就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若是能活过明天再来诊脉,若是活不过,也莫要砸了我的招牌。”
“你!”季语姝说着便要往珠帘里面冲去,小大夫急忙尖叫,季语姝还未跨出两步,便被萧晏宽厚的怀抱搂住,包裹着她:“姝儿,我们回去。”季语姝流着泪,将萧晏扛着,回到了酒家。
果然不出小大夫所料,一个时辰后,萧晏已经出现了轻微的呻吟,为了不让姝儿担心,他定是忍受了万般苦痛,才会让自己漏出一两声呻吟。季语姝连忙上前查看,发现他身下的铺褥全湿透了,手指也在轻微地抖动着,季语姝忙把他护在怀中,呼唤着:“萧郎,萧郎。”并无回应,等待她的只有他几欲捏碎的指骨,他使劲地捏着床单,指关节已经泛白。
季语姝起身,钻进被中,与之合被而眠,他挤出最后一丝理智,问道:“姝儿,你可愿?”季语姝将他抱在怀中,轻吻他的额头,心惊胆战地度过了半炷香的功夫。一瞬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呼吸,季语姝不敢动,她屏住呼吸,想去探寻,那究竟是一个人的,还是两个人的。直到萧晏的手轻轻伸到她的颈后,轻呼一声“姝儿”,季语姝的眼泪方落下,一个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她环抱着他,呜呜地哭了起来,含糊着一遍遍说道:“萧郎,萧郎……”萧晏亲心疼地,如对待珠宝般亲吻着她的泪珠,不害臊地问道:“可是刚才太疼了?”
季语姝羞急,可他现在虚弱也不敢拿他怎样,只是将他轻轻放平至床上,嘱咐他:“你现在感觉如何?我且再陪你一会,过会子再打些水来清理。”
萧晏捏着她的玉手,轻轻覆在自己的大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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