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川羞红了脸,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萧恒之你不要太过分!”
清润的嗓音带着愠怒,连名带姓直接给萧彻叫爽了。回味了半晌,意犹未尽道:“有你这么求人的吗?重新说。”
捆成粽子的温言川自然知道萧彻不会真的将他怎么样,扬着下巴,非常有骨气地来了句:“士可杀不可辱!”
萧彻笑了声,登徒子似的朝温言川屁股不轻不重捏了一把:“辱了又怎样?”
被捏屁股的温言川转了转眼珠——往下该怎么演来着?
温言川努力回想看过的为数不多的话本,半晌,气势汹汹冲萧彻“呸!”了声。
当然只是发出了声音,吐口水是没有的。
萧彻又爽了:“好好想想怎么求我。我去补个觉,守了一夜了。”
温言川盯着转身朝屋外走的人:“你给我解开!”
回应他的是决绝的关门声。
温言川:“…………”
这个坏东西!真就将他这么绑着了!
温言川在床上蛄蛹蛄蛹蛄蛹,终于蛄蛹到枕头旁,侧身枕在上面。忽然后知后觉:
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配合他啊?还演了一出逼良为娼的戏码。
罢了,就当起太早脑子坏掉了。
折腾一通也累了,温言川就这样躺在床上,躺着躺着竟也睡着了。
只是这个姿势毕竟不舒服,没睡太踏实。屋里渐渐明亮,青白色的天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开门声响起的瞬间温言川就醒了。从天色看萧彻离开不到一个时辰。
温言川催促:“快给我解开!”
萧彻站在床边不为所动。
温言川吞了口唾沫,好半天后,终于视死如归地开口:“求你给我解开。”
说完脸埋进枕头,不愿面对这个世界。
萧彻满意地勾起唇角,解开绳子,看到他手腕上的红痕,愣了下:“怎么红了。”
温言川坐在床上活动着僵硬的胳膊,瞪了眼罪魁祸首:“那是麻绳,当然会红。”
萧彻懂了:“下次用绸缎绑。”
温言川:“……?”
他是这个意思吗?
“去北疆借兵是最好的办法。不用太多,四五万应当就够了。”温言川脑子里还在盘算借兵的事,“你放心,我一定能借来兵。”
“用你昨日说的法子借?”
温言川愣了下:“昨日是夸张之语,下跪肯定不会的。”
“这么说软磨硬泡是真的?”
温言川“嗯”了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皇上刚登基,根基薄弱,又是先帝独子。下旨调兵卫征明是不会听的。”
温言川见萧彻不说话,以为他是同意了,忙忙活活就要下床。
萧彻冷声道:“我让你动了吗?”
温言川乖乖缩回去。
过了半晌,萧彻:“除了去北疆借兵,就没别的法子了?”
温言川:“抽调各郡的守备军。”
“还有呢?”
温言川抿了抿唇:“从西南调兵。”
萧彻冷笑了声:“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西南军只剩八万了。万一皇上找理由将前来支援的西南军留在上京,你手里的兵权几乎就没了。”
温言川态度坚决:“西南军入京无异于羊入虎口,绝对不行!”
西南王从出现的那刻起就是皇上的心头刺。开国皇帝李茂想尽办法削弱西南兵权。先帝借由前西南王谋反之事,更是直接削去六成西南军。
二十多万西南军如今只剩下八万。
这八万西南军是萧彻最后的保命符,绝对不能再被削了。没了军队的藩王犹如失去利爪的猛虎,谁都能欺负。
温言川绝对不会让萧彻落入那个境地。
他可以撇下脸面去北疆朝卫征明借兵,这是君臣之义。但他也有私心。
萧彻便是他的私心。
看着床上满心满眼都在为他考虑的人,萧彻心里又开始发痒,恨不得伸进去挠一挠才好。
萧彻不懂为何如此,也不知如何纾解。于是便和之前那样,视若无睹。
“笨不笨,当我卧云寨里的人都是养着玩的?”
温言川不解:“你建卧云寨不是为了保西南军不被削吗?”
“这只是目的之一。那些人放在卧云寨里叫山匪,放在军队里便是西南军。”
难得见他有如此不聪明的时候,萧彻不禁笑道:“这回懂了?”
温言川恍然大悟。怪他关心则乱,这么简单的关窍都没想通。
“现在还吵着闹着去北疆借兵吗?”萧彻狭长的眸子睨着温言川。
温言川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分明是你是吵着闹着不让我走,不然我这会儿都出城了。”
萧彻故意装听不到:“说什么呢?”
“不去了。”温言川忙不迭摇头。心里又浮上新的担忧,刀剑无眼,万一萧彻受伤了可怎么好。
“别愁眉苦脸的。只要你想,小皇帝的皇位坐得稳稳的。只是我好奇一件事……”
温言川抬眸:“什么?”
“若再过个几年,你发现小皇帝长不成贤明之君,还是跟他爹一样庸庸碌碌。该如何?”
李茂在位二十三年,为大燕创下了和平稳定的环境。本想着李昌能继承先志,开创盛世。谁承想竟是个平庸之辈。
朝内权贵把持朝政,朝外各郡势力不断膨胀。北羌也虎视眈眈,若没有卫征明和十四万大军几十年如一日驻守边疆,大燕恐怕早就二世而亡了。
如今皇位到了李随安这里。现在还可以用年纪小当借口,但总有要独当一面的时候。
温言川沉默良久,随即洒脱一笑:“那就继续辅佐。看看是我先死,还是大燕先出明君。”
听到此话的萧彻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总有人道阻且长、初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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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府上来了位不速之客——白衣女子。
正堂里,白衣女子开门见山道:“九名狱卒已经悉数找到。公子请温大人去审问。”
温言川不禁愣住。这才过去了二十多天,竟然全找到了?当真是本事了得。
“其他人呢?”
“正在全力寻找中。”
九名狱卒尚且有个名字,其他人连个名字都没有。确实难查些。
“知道了。”温言川点了点头,“回去告诉你家公子,这九名狱卒中极有可能有下毒谋害沈建山之人。让他想法子找出来,挖出幕后主使。”
白衣女子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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