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是不是很烦人?”
原朗埋在余楸的肩窝里,带着些许鼻音。手臂还紧紧箍着她的腰,像是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
余楸心头一软,手指轻轻梳理着他后脑勺的短发:“不是的。”
又补充道:“因为你喜欢我,你在意我。”
“我也一样。”
她停顿了一下,想起什么似的轻笑出声:“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知意刚来的那天晚上。”
“她告诉我,她未婚夫也住在这。我当时还在想,这么个大小姐,怎么会有住在乡下的未婚夫。下一秒,你就打着手电筒来接她了。”
原朗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他慢慢抬起头,眉头紧锁:“她不是我未婚妻,真的!我很早就说过的,你不信,你不信可以去问沈姨——”
他的语速快得惊人,眼睛瞪得圆圆的,急于证明自己。
这幅慌乱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可爱。
余楸忍不住用食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止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我不想听你解释。”她轻声说。
“我想要你亲我。”
男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有火苗在蹿动。
“可以吗?”
余楸微微仰起脸。
“只有你可以。”
吻落下来时轻缓得不可思议。他的嘴唇有些干燥,却出奇得温暖。
余楸闭上眼睛,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下唇,像是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甜点。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衬衫。
这个吻逐渐加深,原朗的手从她的腰际移到后背,将她压向自己。
余楸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和灼热的体温。当他的舌尖试探性地轻触她的唇缝时,她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
一阵酥麻从脊背窜上来,余楸的腿有些发软。原朗似乎察觉到了,手臂更加用力地托住她。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湿润而炽热。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余楸的嘴唇微微发麻,脸颊烫得厉害。
男人的眼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但他只是轻轻用拇指擦去她唇角的水渍,耐心地等她平复呼吸。
余楸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指尖慢悠悠地在心口处描绘着一个又一个圆。
“阿原。”她喊他,那样的缱绻。
“我虽然比你大三岁,但很多时候,其实我比你还幼稚。”
“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不再那么任性,不再随便闹脾气。”
“不要。”
原朗打断她,双手捧起她的脸,“我也不想要你改变。我想要你就是你自己。”
“你可以给我甩脸子,可以打我骂我,别人都不行,只有你可以。”
“你也要答应我,别人都不行,只有我可以。”
余楸搂住原朗的脖子,近距离地凝视着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和宠溺,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她的嘴唇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微微泛红,略微张开喘息的样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原朗的眼神暗了下来,不自觉地凑近。
就在两人的唇即将再次相触时,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余楸轻轻“啧”了一声,原朗则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哝。
“乖,等会亲,好不好?”
余楸安抚地摸摸他的的脸。
原朗乖乖收回前倾的身体,改为从背后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像只黏人的大型犬。
余楸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安镜”,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镜姐?”
“秋秋,没打扰你休息吧?”安镜爽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没有没有,您说。”
余楸感觉到原朗的鼻尖在她颈侧轻轻蹭了蹭,温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激起一阵酥麻,让她差点没听清安镜接下来的话。
“我已经听小樱说了晨阳村的螃蟹亏损情况,听说赔偿款还没凑齐?有想到合适的方案吗?”
余楸叹了口气:“老实说,还没有。”她感觉到男人的手臂紧了紧,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村里的应急资金不能全动,银行贷款利率太高,私人借款又...…”
她顿了顿:“镜姐,其实我的想法从来都不是单纯的止损。我是希望能转亏为盈,逆风翻盘。”
电话那头传来安镜的笑声:“英雄所见略同。秋秋,你相信我吗?”
“镜姐,您是什么意思?”余楸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
“市里电视台最近有一个关于乡村风情的节目,台里非常重视。我为你争取了一个名额。”安镜的声音带着兴奋。
“我相信,如果你可以在这个节目上一展风采的话,晨阳村的螃蟹会一炮而红的!不仅是螃蟹,整个村子的旅游业也能发展起来!”
余楸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胳膊肘不小心撞到了原朗的下巴。
“嗷!”原朗捂着下巴哀嚎。
但余楸已经顾不上他了,她激动地在客厅里转圈:“真的吗镜姐?太感谢您了!我一定会好好准备的!”
“不客气,秋秋,要加油啊!”安镜笑着挂断了电话。
余楸像只欢快的小鸽子,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有办法了,真的有办法了!我们可以联系那个美食博主,还有上次来采访的记者,还有……”
她走过原朗身边时,突然被一条长臂拦腰截住。男人稍一用力,她就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
余楸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扶住了原朗的肩膀。
这个姿势让她比原朗高出了一点,能够近距离看清他的五官。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嘴唇因为刚才的亲吻还泛着淡淡的红色。
余楸不自觉地盯着那两片唇看,鬼使神差的,想要凑上去亲上一口。
更让她脸红的是,夏天的衣物单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大腿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
“怎、怎么了呀?”
余楸默默地拉开了一点距离,好让自己可以离身前这只浑身滚烫的大狗狗远一点,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原朗故意委屈地扁着嘴:“你刚才撞到我下巴了。”
“好疼的。”
余楸完全没注意到,有些内疚,便伸手去查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她的手腕突然被原朗捉住。他轻轻将她的手腕翻转,在上面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狡黠的笑意。
余楸又好气又好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看你就是个亲亲脑袋。”
原朗摇摇头,一脸认真:“我是余楸脑袋。”
余楸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像盖章一样郑重。
原朗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突然正色道:“余小秋,你相信我吗?”
余楸愣了一下,随即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灯光下,她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具体是什么事。”
“但是我相信你。”
“好,”原朗点点头。
“明天晚上,我在槐树下等你。”
余楸想起那棵承载了无数回忆的老槐树,心头涌上一阵暖意。她点点头,重新靠回原朗怀里。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谁都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原朗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余楸则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原朗的声音低沉,“如果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余楸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这样我就能多爱你几年。”
余楸莞尔一笑,再次窝进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轻声说:“现在也不晚的。”
窗外,夏夜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色的线。余楸想起什么,轻轻笑出声。
“笑什么?”原朗好奇地问。
“我在想,”余楸抬头看他,“要是让村民们知道他们严肃的原书记私下是这副黏人样,会是什么反应?”
原朗眯起眼睛,危险地靠近:“余小秋,你这是在嘲笑我?”
“不敢不敢,书记大人。”余楸假装害怕地往后仰,却被原朗牢牢扣住腰。
“晚了。”
原朗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嘲笑书记,是要受罚的。”
他的吻落下来时,余楸笑着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什么蟹塘亏损、赔偿压力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拥抱,这个吻,和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
夜色温柔,月光如水般倾泻在晨阳村的田野间,将蜿蜒的小路照得朦胧发亮。
余楸踩着细碎的月光,朝村口的老槐树走去。
远远地,她就看见树下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原朗背着一把木吉他,站在槐树下等她。
他今晚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衣摆松松地扎进黑色长裤里,整个人干净清爽,少年感十足。
夜风拂过,吹动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睛。他看见余楸来了,立刻扬起笑容,朝她招手,眼里透着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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