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纪嘉懿出门倒十分迅速压根没有惊动任何人,直到她三两下越过围墙走到安居酒楼后院那颗柳树下时,道寻都还有些恍惚。
这纪嘉懿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它都还没开始催呢,难不成她被什么玩意夺舍了?不然怎么这么勤快.......难不成是想到什么法子把它给摆脱了?
这可不成啊,她要是把它摆脱了,那它还能回到天界,接受嘉奖位列仙班吗!!!!.
道寻越想,心里越发的不安。
不过那纪嘉懿可不管那道寻究竟是何想法,只是隐在暗处亲眼目睹吴桔捂着手臂迅速地从那间屋子走了出来。
她怀中依旧搂着那个开了线的破布玩偶,可仅仅是一天未见,她脸上的脸色群却肉眼可见地比昨日更为憔悴,唯独嘴唇苍白却噙着笑意,配合这这黑夜,看着竟有些说不出的病态与诡异。
直到吴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纪嘉懿这才堪堪从角落走了出来。
“这吴桔身上藏着的秘密可不是一般的多啊。”纪嘉懿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她快步走到那间屋子的门前,准备从袖中掏东西撬开锁,却瞥见门口那锁竟未锁上只是虚掩在门上。
“走这么着急,连门都忘记上锁了?”纪嘉懿语气中有几分诧异,不过手却比嘴快,一个用力,便将那木门推开。
伴随着“吱呀”声的,还有股夹杂着着血腥味的香火味扑面而来。
屋内依旧凉飕飕地,遍地的红烛似泪又似血的摇曳,供台上燃着刚续不久的香火。
即使是黑夜,屋内依旧无需照明,满地的烛火便是光。
纪嘉懿一路沿着烛火走到供台上,在路过一旁的风幔时,脚步却顿了顿。
“这地方还真是热闹啊”
她轻笑一声,淡定自如地走到供台前抬眸望向那副挂在墙上接受香火的贵妃图。
画纸任旧泛黄,用来点缀的兰花开得似乎比昨日见得更为娇媚,就连纪嘉懿这种对画毫不感兴趣的人看了都忍不住砸舌道:“这做画之人画工真好,简直栩栩如生。”
说是感叹,可语气中却毫无敬佩,甚至还有些嘲弄之意。
纪嘉懿便漫不经心地打量起了四周,在轻瞥了一眼墙角那早已落了灰的风幔上时,自顾自地“啧”了一声,悠哉悠哉地迈开了步伐道:“这副画名曰《贵妇图》,可画中却除了兰花却空一物,不如改名叫,兰花图罢了——”
话语刚落,便猛地掀开了那风幔。
风幔晃动间,伴随着厚重的灰尘味朝纪嘉懿迎面而来的,还有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
纪嘉懿蹙眉后退一步侧身避开,却还是被锋利的剑削断一缕长发。
那人顺势从角落出来,他一袭黑色劲衣,面上覆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略显青涩的双眸。
眼神虽青涩,但是手中出剑的动作却招招有力,几乎打得纪嘉懿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女子连连后退。
“喂喂喂,有话好好啊!怎么一言不合就打架啊,这还有王法吗!”纪嘉懿叫嚷道。
纪嘉懿目光一一扫过这屋内,原本泰山崩与面前依旧面不改色的她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细微的裂痕。
靠!这怎么打?怎么除了一堆没有的蜡烛啥也没有啊!
蜡烛?
有了!
只见纪嘉懿眼神一亮,弯下腰避开袭来的劲风,顺势探手抄起地上燃烧的红烛,毫不犹豫地朝蒙面男子猛力掷去。
“嗤啦!”炽热的蜡烛溅落在他身上。
“啊——”
剧痛袭来,烫得那男子的哇哇乱叫手忙脚乱地拍打身上,哪还有半分方才的沉稳。
见着行迹败露,那蒙面男子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了纪嘉懿一眼后,便如惊弓之鸟一般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向大门。
“砰!”
一声巨响,门板碎裂,人影瞬间消失在门外夜色中。
纪嘉懿拍了拍身上的浮灰,朝那人的背影“啧”了一声后,正准备找过身朝供台的方向走去时,脚步却微微一滞。
她眯了眯眼,盯着地上那圆鼓鼓的锦囊,“咦。”了一声后,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那走去。
瞧着不像是这里的东西啊。
纪嘉懿打量了四周,毫不心虚地将其拾起,三两下便扯开了手中的锦囊。
锦囊除了几张符箓之外就是一捆金丝罩看着较为值钱。
说起金丝罩,纪嘉懿只在一处见到过,就是那晚在望春楼被人用来捆那狸妖的那个。
等等...
捆狸妖?
纪嘉懿猛地低下头望着手中的金丝罩,接着周围的烛火,一眼便瞧见了锦囊上用银线绣着‘镇邪’二字。
不会那么巧吧?难不成真是那什么镇邪司的东西?
倏地,她的右眼皮猛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月色满窗,万籁都寂,树影摇曳。
此刻的杜栐瘫坐在地上一把扯掉身上的面罩,脸上灰扑扑地,脚边还有些许水渍,身上十分狼狈。
“娘嘞,真倒霉,下次这活还是叫罡风来算了。”
他话音刚落,罡风的声音便幽幽地从杜栐身后响起:“你在叫我吗?对了刚刚可有寻到什么?”
“里面诡异是诡异了点,但又能有什么发现?当然是啥也没发现。”杜栐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他接着道:“哎,妈的,大半夜遇到个疯婆子真是倒霉死了。罡风,我真的太累了,累道压根不想动弹,我小眯会,等会老大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啊。”
杜栐未等罡风说话,便自顾自地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寻一个舒服地小憩一会,却骤然听到一道低沉却不含任何情绪的声音从他身后有响起。
“你方才说是让罡风告诉你我来了吗?怎么,可是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霎那间,杜栐几乎是猛地挣开了双眸,几乎是如见了鬼般不可置信地转过头。
只见罡风双手抱剑一副看好看戏的神情望着他,而在他身后的那人正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中的玉佩。
杜栐惊得瞌睡都醒了,立马一骨碌站起身干笑道:“.....头....哈哈...哈哈哈...你...你....你怎么来了也不和属下说一声。”
樊风澜掀起眸子,瞥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困吗?我们镇邪司虽差事繁多,但也从不苛待下属,所以你累了想休息片刻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不知待明日你醒来后,担不担当得起把价值千金的金丝罩丢失的罪名了。”
樊风澜话语刚落,杜栐的手便猛地探向腰间,可怎么寻却寻不到熟悉的物件。
完了!
先不说他这金丝罩乃御赐之物,如若丢失被旁人发现,他一个头都不够砍的,况且这东西威力十足,要是被寻常人寻到那还好,但是要是被有心之人拾到.......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杜栐早已冒了一身冷汗。
“母亲!”安居酒楼猛地头传来一声男子的咆哮声。
“啊——”
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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