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海珀是不是因为变成丧尸了脑子有点瓦特,要不是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海旗真的想把他丢出去。
“……闭嘴吧你!”海旗轻拍了一下他的嘴,拉着人继续往前走。
轨道里黑漆漆的,但海旗不喜欢这种黑,因为狭窄显得太压抑,这种压抑只会压得人喘不过气。
谁知海珀突然停下不走了,海旗一下拽不动人被反弹得撞在胸膛上。抬头一看,对方眼睛红红的,倒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在等待安慰。
海旗慌张地松开手,退开靠到墙上。结果海珀更不乐意了,盯着空落落的手心,语气颇为幽怨:“小旗?”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海旗忽略他黏腻的语气,张口就来了一句自己也莫名其妙的话。
今天是什么日子……谁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里也没有日历给她看。
要不赋予个意义,背德吻纪念日?
其实从体感来判断的话,应该是春秋季节,不冷不热,就是闷,闷得人躁动不安。
海珀歪了歪脑袋,一脸无辜与不解:“小旗?”
“你怕不是被复读机丧尸咬了?还是被恋爱脑丧尸咬了?怎么这么烦人……呢。”海旗被叫得更烦了,叽里咕噜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不过脑子地说了些什么。
看来强烈地背德感还是影响了海旗的心,她现在十分烦躁,更不能让自己停下。于是囫囵喊了一句“跟上”,转头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海珀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这些没有逻辑的话倒是听得很开心,屁颠屁颠跟在屁/股后面。
轨道并非是一路笔直,无限延伸的弯弯绕绕里,看得人无比眩晕,如同海旗此刻脑袋里的一团糨糊。
走了许久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海旗发现,自己对于哥哥的记忆有了些许不同,好像多了什么无法融合的东西。
在梦魇提出无理要求时,海旗内心的背德感翻涌。按照正常发展,她是绝对没法跨过哪一步,抱着“死就死吧”的想法去主动迈步的,即使在这个梦境空间里,已知作为哥哥的海珀是虚假的。
但这个身份,她从未当作假的。
故事的设定里,她和海珀是一对双生兄妹。她们同根同源,亲密无间,是最亲的家人。也只能是家人。
纵使在这段亲密关系里,海旗的想法曾发生过细微的改变。但她深知,她宁愿自己憋一辈子,也不会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的。
没错,她就是这样一个胆小鬼。
但在当时,脑海里却有个声音:梦境是假的,双生的设定也是假的。你看啊,就连妈妈都可以是假的,是臆想出来的。那么海珀的存在会不会也是你臆想虚构的呢?
海旗不愿深思这个答案。但这个声音的出现,让兄妹之间产生了强烈的割裂感,在一瞬间,强烈的割裂感居然压过了背德感,也给她带来了勇气。
于是心一横:反正都是假的,好好享受一会也不为过吧。
“海珀,你说,你一定就是哥哥吗?”海旗突然起了作弄心思,突然开口道。
海珀在身后凝视着来自妹妹的背影,轨道的黑暗对他仿佛毫无阻碍,泛着红光的眼睛是带着笑的,温柔缱绻:“嗯?”
海旗侧目道:“你有那力气一直在那盯着我看,就别装傻了。我在跟你缓和气氛呢。”
海珀失神笑出声:“我当然就是哥哥,这是什么问题?”语气无奈中带着宠溺。
海旗反驳道:“我们是一胎双生,你就能百分百保证你是先出生的那个?”
海珀说:“当然。”
海旗转过身,将手背在身后倒着走:“那你有证据吗?”
海珀愣了一下:“这还要证据?”
海旗:“你是哥哥还是弟弟,是由妈妈决定的吧。或许在妈妈看来,是为了让你可以保护我,所以才让你成为哥哥的呢?”
海珀突然加快脚步,伸手拉住海旗,将其拽近:“说吧,想听什么?”
对上海珀依然血红的眸子,海旗还是会有一瞬的心跳骤停:“所以说,我是不是有一定的可能其实是姐姐?”
海珀弯腰拉近距离,声音极具魅惑:“所以你是……想听我叫你‘姐姐’?”
明明是如此昏暗的环境,眼前之人却格外的清晰。这也太犯规了!
海旗抿了一下/唇,咽了咽口水,垂眸,又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叛逆期还没过呢。”
脑海中强调的话语不断重复闪现:这是假的,身份是假的,人也是假的。反正都是虚假的,不如跟着心走……
看着她混乱的样子,海珀越发觉得好笑,话里眼里满是笑意:“那……姐姐~你的叛逆期还有多久呢?”
海旗索性将眼睛都闭上了,左右脑此刻正在激烈互搏。
一边是:这是亲哥,这是家人,不能乱来,绝对不行……
一边是:瞎说!这只是臆想的关系而已,反正都是假的,我放肆一下怎么了?啊?别管我!
最终,享受主义获得胜利。
这次是真的要心一横了!
但再次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海旗的心又乱了:“海珀,你是真实的吗……”
总觉得一旦选错了,这个人就真的消散了。海旗觉得害怕,又不敢随意破坏原状了。
海珀却说:“我是真实的,一直都是。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海旗将脑袋微微一侧,抵在他肩膀上,语气带着些微不可察的哭腔:“你骗人。”语气笃定,却没了下文。
静止片刻,轨道之外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听起来像是地面的建筑倒塌闹出的动静,连带着底下都产生了剧烈的晃动。
海旗趁机与海珀拉开安全距离,退到墙边紧贴着铅笔,谨慎地观察四周。
在海旗眼神移开的一瞬,海珀的眼底划过一瞬间的焦躁与愤怒。但红光闪烁,或许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抹焦躁是来自丧尸化的躯体,还是来自他那亲爱的妹妹。
喉结滚动,口腔干燥,海珀舔了舔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地笑,眼眸从未离开过海旗。又在海旗望过来时,瞬间恢复好哥哥的模样。
“这里不会坍塌吧?我们快走吧!”
待震感稍稍减退,海旗立马拉着海珀快步往前。
灰屑掉得满头都是,见状,海珀伸手拍干净。海旗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震感刚退下去没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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