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苒及笄的日子,并未声张。只带着沐秋、沐菊和三两个侍卫一道出了门。
苏雪荣雪地骑马,玩得不亦乐乎。看着远处几人,笑的欢心。错开众人,问着身旁的婢女白芷:“常家的今日去哪了?就算怕马,众人皆在,也不用独行。左右她们都不会,备有马车在。还怕我像上次似得强让她骑马不成?”苏雪荣说完咯咯直笑。
“小姐还笑呢。您还说为报恩,非拉着常小姐上您的马。”
“那不是想逗逗她嘛,谁知道她真不会呀。”苏雪荣转头看看众人情形,才又问:“对了,今日先生为何突然放假一日?打听到了吗?”
“说是常小姐今日及笄,向先生告了假。先生准了,后都放了一日。”白芷回。
“今日及笄?那她去哪了?”苏雪荣是否诧异,追问不止,纵着马在白芷身侧。“难怪日前京中分批、流水似得给她送东西。”
白芷闻言,悄然低头偷笑。后才道:“常小姐却未同众人言说,只昨日向简二夫人问了附近哪有寺庙或是道观,说要跪经。”白芷回。
“真假?”苏雪荣不由得质疑。
“该是真的,若是按您年头的礼,只怕就要还京操办呢。可常小姐又才来凌洲。这一去一回,车马又慢,只怕不知几月回来了。索性便不办了。”
苏雪荣不由得紧了下手中缰绳,“及笄之礼,怎好说不办便不办了。”
“哦。小姐,我听简府丫头说,常小姐在自己房中供了亲娘的牌位呢。想是常小姐仍惦念生母,往日穿的服饰也皆是素净。可能还在守孝。”
苏雪荣默然。好久后才又问:“南境可送什么来过?”
“不知。左右都得打门房通传,若是来个什么人,咱们都能听见些风声的。”白芷回。
“我记着也没有。瞧着那个上岁数的走了不久,常府便派人送来了幅头面,虽看着上等货可也太小气了。”
白芷笑容不止。“小姐。常家也没爵位,哪有那可多银钱。”
“紫璇宫铺张呀。特意派人摆在院口,生怕我们瞧不见那满箱珠宝玉石。五皇子也派人送了对镯子,在慈安宫就看得出他用心。都离了宫里,还送了礼。也没看她带,不知是个什么样的。”
白芷却道:“我还听简府的丫头偷偷议论,才一年,常大人便扶正了家中妾室掌家呢。”
“好端端的,她们怎么议论起了这个?”苏雪荣问。
“昨儿简府的四夫人同五夫人,又争了起来。下人们也就多有议论。还说老爷们皆是靠不住的。”白芷回。
“呀呀。慢些。”简亦急道。
苏雪荣看过去,却见秦霜行马,却还连带拉着简亦柔那马的缰绳。如此行的快了些,简亦柔有些不适,不会骑马,却是玩心极大,吵嚷的欢实,却是坐在马上紧绷着身子。
忽问白芷:“常家的知道吗?简府的都知道,她定知道。这样的事,长公主定多番宣扬,以试图营造家中无用,常大人喜新厌旧。更无依凭,才好更加听话呢。”苏雪荣渐与众人渐远。
“小姐也觉得常小姐同长公主非一心之人了?”白芷笑着,陪同苏雪荣在旁再走远些。
“主要她往日穿着、做派、确不是在宫里那般。原也没见过几次。不该武断。如今常日在一处,觉得她......不同。说不清那种感觉。从前是觉得极其造作、惺惺作态的讨好、应承。现下没那些长辈在,反而好些。”苏雪荣道。
“小姐之前还说常小姐是在避忌锋芒,惺惺作态呢。”
“我如今也不过可怜她丧母,她最好别犯到我手里。哼。”苏雪荣骑着马,不防前有块大石凸起,马略一颠簸,苏雪荣一纵,马却是跃起,惊了身旁的白芷一下。
苏雪荣在转回身时,仍见白芷才平复,但不免脸色稍差,却是受惊之状。
苏雪荣不禁陷入思量,不经意间已纵着马再次走到白芷身前,白芷下意识躲避开来,挪向旁处。“白芷,你是会骑马的吧?”
“是呢小姐。会一些的。”白芷回。
苏雪荣目光转向远处众人。“文官家眷倒也罢了,可我们这样的人家,连高家的都会,常家的为何不会?”说罢竟然突然出手,拉住白芷胳膊。
白芷惊魂过后瞬间反应过来,手就势抓住苏雪荣的腰间,另一手压向马背,便翻身上了苏雪荣之后。
苏雪荣略微松手,放任白芷牵着缰绳,圈自己在前。
白芷问道:“小姐不是不喜与人同乘一马的马?自来喜欢快马。可我,不敢行的太快。”
苏雪荣道:“缓慢而行就行,往那头,同他们一道。我想想些事情。”
“是。”白芷应,却是又问,“关于常小姐的?”
“嗯。那日我也是这般拉她,她却怕成那样。可我后想吓她,忽纵马到她身前,马已跃起,我虽未想扑倒于她,可她却是却无惧色。后表哥狠骂了我一顿,我当时却未想那般多。”
直到归府,苏雪荣都神思不宁。秦霜忽问:“怎啦表妹?不是你吵着要出来玩耍,我们都陪着你来,现下怎的还不高兴了?”
“高兴。只是......”苏雪荣叹了口气道,“又想起了那些腌臜之人。人证皆在,画押齐全,京衙偏说地界出在凌洲,又未查到指示之证,真是气愤。表哥,我是不忿。多凶险呀。”
“是呢。你前儿还不认。”秦霜轻笑,便要拐向东侧院落。
苏雪荣急忙又叫道:“表哥。你后来,可又去金铺查了没?真没什么贼人落下的佐证了?”
“都结案了。真没什么,就是......常小姐那日说的那个木匠店我去了。本打算道谢给些银钱。却是已关店远走了。不知为何。可能是怕消息传出去,遭到报复吧。木匠二人常年在那,又同贼人没什么干系,你别多想了。”
苏雪荣点头以应。其后常苒回来,听说却是去了寺院呆了一日。往后几日间苏雪荣都不由得仔细观察着常苒几人。
......
常衡家书又至,萧承言自觉心中坦荡,不在避讳,直接便拉过椅子,侧着头跟着看。
常衡只斜撇一眼,并未阻拦。常苒写的隐晦,连自己都需慢慢思量,萧承言看去,并无不妥。
两人看的快慢、侧重皆不同,不觉便分开读起。
萧承言看到几页纸洋洋洒洒写满之后,不由得感叹。常小姐在那“好生忙碌”,茶水吃果等小事都要写来告诉兄长。不觉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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