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姜璎惊得起身,差点把赵咎带摔。
两人本来就离得近,赵咎又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这一下倒好,直接扯到了伤口。
那句“**亲夫”还没脱口而出,就听见姜璎问:“所以,你知道常家会派人在路上埋伏,还亲自涉险,是吗?”
赵咎听这语气就感觉不对,立马道:“当时只是猜测,不能完全确定。”
姜璎:“那也是以身涉险。”
赵咎:“……”
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到底是哪个倒霉蛋,还没开始装可怜,就被抓住了把柄。
啊,原来是他。
姜璎认真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宴会回来,你可生气了?”
倒霉蛋安静三秒,“我受伤了,不记得了。”说着扶额呻·吟,“啊,头好痛,要长脑子了。”
“耍无赖是没用的。”姜璎一脸严肃。
“头好痛。”他语气虚弱。
“赵咎,我们讲道理好不好?”
“头好痛。”他可怜巴巴。
“……”
真的很痛吗?
姜璎犹豫了一下,“那你下次不要这样了啊。”
赵咎:“嗯嗯。”
快翻篇吧。
他比较脆弱,禁不起查旧账。
姜璎重新坐下,赵咎立马靠过来,小声抱怨道:“我都受伤了,你还要翻旧帐,你心里没有我。”
“有的。”
姜璎看着他身上的伤,眼眶微微泛红,“他们说你受伤的时候,我脑子空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你之前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以身涉险!”赵咎这回语速极快,生怕她掉眼泪,哄道,“都是我不好,吓坏你了,阿池,你要不打我吧,打我出出气。”
姜璎摇了摇头,比起打赵咎,她更关心后面的事儿。
“你伤得这么严重,有没有抓住埋伏的人?他们招供了吗?”
“抓了两个,但都咬舌自尽了。”赵咎嘴角浮现一抹嘲讽,“常山做事,自然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常山便是常无忌的父亲。
再说了,这趟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至少让赵咎确定,他手里头的东西有多重要。
重要到,常山甘愿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将人除之而后快。
“可是没有人证物证,不是白白受伤吗?”
“不会白受伤。”
赵咎微微凑近,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姜璎耳垂,令她有些许不自然,差点没听清他说的话。
“……这样也可以吗?”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亲自从刺客身上翻出常六的贴身玉佩,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不管白的黑的,常六这口锅是背定了。
“父债子偿?”
“怎么样?”
姜璎语气肯定,“那很棒了。”
赵咎闷笑一声。
郑氏老说,不管碰到什么事,姜璎都是无条件向着他,还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姜璎好奇道:“既然是引蛇出洞,又达成了目的,国公大人为何还如此生气?是不是觉得你以身涉险……”
“他和你不一样。”赵咎打断道。
卫国公压根不信赵咎说的一切,不管是有人想害卫国公府,还是常家通敌**。
哪怕赵咎此行受伤,他也觉得是儿子先得罪了人,才会遭到报复。
明明赵咎从小到大样样不差,可在卫国公那,总能挑出不少毛病。
赵咎幼时吃牛乳胀气,王氏就让人从庄子上弄来几头奶羊,区区小事,到了卫国公嘴里就成了骄奢淫逸,挑嘴难伺候!
从那以后,赵咎再也没碰过一次羊乳羹。
还有前几年挖的水池子,卫国公下朝回来听说,问都不问就把赵咎痛骂一顿,说他没事做闲得慌,郑氏解释是为孩子们玩水儿挖的,卫国公又皱眉斥责赵咎带坏侄子。
诸如此类小事,数不胜数。
刑如风为此不止一次抱怨,“人是他睡的,孩子也是他要的,生完发现卫国公夫人身体变差,就开始后悔,早干嘛去了?”
赵咎当时直接一口水喷出来。
对面的明惠帝抹了一把脸,无语道:“虽然话糙理不糙,但你这也太糙了。”
刑如风边庆幸自己没坐赵咎对面,边手上动作不停,给他后背的鞭伤上药。
看着面前肌肉匀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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