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禾昨晚上迷迷糊糊地入睡了,第二天早上是被外面乍现的雷电惊醒,手机短信接二连三的橙色预警。
因为雷雨天又逢早高峰,她差点没有赶上地铁,最后还是卡点到公司。
与她一同踩点打卡的同事调侃道她俩“患兄难弟”,她往上卷了卷被溅湿的裤脚,她坐在工位上啃面包,现在还没项目,时间比较宽裕。
同组的同事叫小林,笑起来眉眼弯弯,是个自来熟开朗的女生,她也是辛蕙笛带着新人,不过她来的时间比许今禾早,许今禾有不会的问题有时候也会请教她。
小林凑上来说:“这次的老板听说是个港城人,话说那边不是最瞧不起我们内地人吗?也不知道这次老板好不好说话。”
许今禾闻言,做了一个让她噤声的手势,“在背后说客户坏话,小心隔墙有耳!”
小林吐了吐舌头,说:“希望不要再遇见上次那种甲方客户就好了!”
许今禾没再说话,只是默契地朝她露出一个但愿的眼神。
十点过后,辛蕙笛在办公室简单地开了一个短会,不出意外的,下午要去见客户,交代过后,她叫住许今禾,“今禾,中午你跟我一起吃午饭,吃完后,拿着我给的那套茶具,记得千万不要有差错!”
“我知道了,Cindy姐。”
客户见面的地点选在了简约大气的茶餐厅,见到人的那一刻,许今禾意外地发现这位来自港城的客户并不是预想中“财大气粗”或是“留着啤酒肚”的那种中年男人,而是一位看起来年轻大气的女人,留着一头气质的长直发,眉眼温和又不乏英气,普通话也说得很标准。
经过了解才得知,女人姓陈,是“茶韵”创始人的独生女,老爷子退休后,自然而然地将公司接手。一直以来他们公司更多是在港城发展,早些年才将打开了一点内陆市场。
她接过许今禾送过来的茶具,笑了笑,开门见山说:“我之所以会选择你们公司,是因为我知道你们公司女性设计师多,我更相信女性的心细与共情能力。”
陈女士很热情,还特意邀请亲自去参观他们的茶叶基地。
送走陈女士后,许今禾才回过神说:“Cindy姐,那我们这算是出差吗?”
辛蕙笛笑了笑说:“怎么不算,人董事长亲自邀请,机酒全包,你说有什么理由不去?”
随后,她正了正神色,说:“我们作为主案团队,她是想让我们亲自体验,然后才能更好将灵感结合他们公司的文化形象,所以我们不是去玩的,懂了吗?”
许今禾了然地说:“我明白了Cindy姐。”
回到公司过后,到了下班的时间,许今禾接到河叙的电话,她的语气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雀跃:“怎么了河叙?”
对方似乎察觉到她的语气,问道:“许穗穗,中彩票了?这么开心。”
许今禾说:“我有这么明显吗?”
“你说呢?”
“好吧,其实是今天下午去见客户了。”许今禾将今天见客户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给河叙听,河叙则在另一头时不时应着她。
她讲了很多,口有点渴,去倒了一杯温水,润完嗓子后,发现对方不再说话,只能听见嘈杂的背景音,她好奇地问:“河叙,你现在在干嘛?”
河叙清冽的声音传来,清晰明了,“下楼,我在你公司门口。”
许今禾下楼,看见河叙就在公司门口,他撑着雨伞,安静地等待她。
他穿着黑色夹克衫加黑色工装裤,身型修长挺拔,从许今禾下来,他就将目光牢牢地抓住她,雨很大,两人隔着雨幕相视。
许今禾小跑过去,停在他面前:“河叙,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一下班我就赶来了。”河叙视线下移,皱着眉头,“裤脚都湿透了,许穗穗,你怎么跟小时候一样马马虎虎的?”
上车之后,河叙将车里的暖气打开,将车上准备的干净毛毯丢给许今禾,“擦擦,浑身湿漉漉的,像个可怜兮兮的落汤鸡。”
许今禾抓住毛毯,胡乱地擦去衣服上沾上的水珠,“河叙,关心女孩子的时候要语气好点。”
河叙指节弯曲,不自觉地点了点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看着红灯跳秒:“你想多了,我没在关心你。”
和昨晚埋在她肩膀里、眼巴巴地说要留下来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她好笑地说:“河叙,你昨晚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河叙目光直视前方,耳根却悄悄红了,“我昨晚喝多了,你别当真。”
许今禾看着他通红的耳廓,不再说话。
矛盾的男人!
雨还在噼里啪啦地下,两人最后还是默契地选择在家里煮饭,河叙买好食材,放在后备箱。
他出去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被雨淋,黏腻的触感让他并不好受,他脱掉外套,剩下一件黑色的短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许今禾说:“河叙,你这样随便脱衣服最容易感冒了,真的,我之前就这样生病的,亲测有效。”
河叙嗤笑了声:“我又不是你。”
他随手放在旁边的外套从座椅上溜下去,许今禾见状,自然地捞起他的衣服。
河叙瞟她一眼,“怎么?还要强制把衣服套我身上吗?”
许今禾说:“你想多了,你不穿的话就别想穿了。”
河叙:“…你真幼稚。”
到许今禾公寓里的车库,停好车后,他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过来,低下头,垂眸看着她。
许今禾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一跳,“你干什么?”
他不言语,只是凝眸看着她,越来越近,鼻尖堪堪相触。两人的呼吸交缠,许今禾莫名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吻,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河叙挑起眉头,道:“你想什么呢?”
他抽走她手中的衣服,然后撤开身子,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许穗穗,脸这么红,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谁让你突然靠这么近,吓到我了!”许今禾打开车门下车。
如果选择在家自己做饭,通常都是河叙下厨,许今禾则是饭后主动收拾碗筷的那一个,她看着河叙有模有样地围着花边围裙,系在腰上的绳子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低下头切菜的时候侧脸异常柔和。
太像了。
河叙垂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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