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已至,娇媚了一个夏秋的花儿,开始走向萎靡凋零。
唯有紫茉莉一反常态,姹紫嫣红地爬满整个故英城墙,开得盛大又美丽,引得百姓们议论纷纷,称其反常有“花妖”。
云琛骑着吞云兽,立在城门前,望着高高耸立的花墙,几个百姓正自发组织拔藤摘花,清理城墙。
她不禁奇怪:
“太美丽也有错吗?”
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只有座下的吞云兽用鼻孔喷了下气,仿佛在揶揄:
“你很闲?”
云琛像是被提醒到了,赶紧入城来到医药院后的临时指挥所。
托罗东东那几个“风火镰刀”的福,他们割草开路快,将士们修筑边境线的速度也快,只六七天的功夫,就修回到故英城外。
按照云琛先前猜测,霍乾念就快要与她提前会师见面了。
为不耽误谈恋爱,她首先要将大军留守与回京安排、后续巡查督办边境线等一干军务打点好。
她在指挥所忙活了整整一天,处理完各种军务文书,又收拾出一大包金银细软,想着与其带回京都那种不缺金银的地方,不如拿去给菘蓝,接济附近学堂的孤儿。
她扛起包裹往外走,刚好与来找她的伏霖迎面碰上。
“云将军,先前有位漂亮姑娘,好像叫什么蓝的,去营地找你,见你不在,她留封信就走了。”
说着,伏霖将一封崭新洁白的信函递过来,云琛接过翻看,确实是她从前做护卫时,经常见到的菘蓝的字体。
一目三行过后,云琛惊讶抬眉:
“菘蓝说,她要继续往北走,沿途教书,立志广施学粮,桃李满天下,叫我不必再去找她,她会时常写信与我。”
云琛心里有些奇怪,“她一个女孩子家,孤身在外多危险,她一向聪明懂借力,都是跟着军队行路,在附近教书,怎么突然要孤身往北呢?”
“姑娘家的,心思最多变,谁能猜透呀!”伏霖语气自然地回答,低头瞧见自己靴尖上一滴血迹,不动声色地将其抹去,然后上前接过云琛肩上的包裹,自告奋勇替云琛送往学堂。
云琛自然允许,也觉尽到心意,便很快将这事抛到脑后。
伏霖走后,她又折腾了两个时辰才忙完。
见天色已黑透,整个医药院安静无声,全都入睡,她也拖着疲乏的身子爬上榻,衣服都没脱,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隐约感觉有人进了她屋子。
想到故英城里里外外都有虎威军驻扎,这动静估摸又是荣易或者罗东东,他俩最爱不打招呼就进来,她便没有睁眼理会。
谁知那人却得寸进尺,直接走进内室,摸索着爬上榻,贴近她身子动来动去,蹭了好半天才停下,然后对着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语气清亮地叫了一声:
“姐姐。”
因为睡得太迷糊的缘故,云琛短暂地忘记了颜十九去林子里治病的事情,还惦记要照顾只有孩童心智的他呢,便自然地伸出手,一边拍他后背哄睡,一边睡腔模糊道:
“乖……睡醒了姐姐带你去玩……”
“我不想玩,我饿了。”
“好,一会儿给你拿好吃的……”
“我现在就要吃!”
“行……吃啥……”
“吃奶。”
“好好好……”
云琛敷衍两句,就又陷入瞌睡。
那声音却靠她更近,音色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贱兮兮、坏兮兮、用已不再懵懂天真的声音坏笑道:
“姐姐,我现在就要吃奶。”
说罢,一只“魔爪”缓缓探向云琛衣襟。
紧接着,颜十九还没看清云琛是怎么从榻上跳起来的,整个人就已经被牢牢摁趴在床板上,“啪啪”挨了两个大嘴巴子。
云琛揉揉惺忪睡眼,打了个大呵欠,凑近手底下死死擒拿住的颜十九,望进那双贼亮的星星眼,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轻声笑起来:
“颜十九,你终于好了。好久不见。”
趁她说话时手上松了力气,颜十九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反将她扣压在榻上。
瞧着怀里睡得发懵又软乎乎的美人儿,颜十九勾唇一笑:
“姐姐,我病没好,还傻着呢,要你哄睡觉,喂饭——还要给我洗澡。”
看着他露出和从前一样熟悉的嬉皮笑脸没正经,云琛知道他已然好彻底,便放下心头惦念,也卸下所有戒心,两手垫在脑后,继续闭眼睡觉。
“好啊,洗澡是吧,军中刷马蹄子那个铁刷行吗?我保证给你从头到脚刷得干干净净,一点皮肉不剩,最后留下白白的骨头,漂亮得很!”
虽然知道云琛是在警告加玩笑,但这几句,颜十九听着就是特别合胃口。
他一把捞住云琛的腰,又翻身躺了下去,强迫她趴在他胸口。
这么烙大饼似的翻来覆去,云琛有点不耐烦了,想将身子支起来,颜十九有力的手掌却扣着她后腰,叫她动弹不得,她皱眉:
“喂,开玩笑也要有个尺度,我是名花有主的人,有夫婿定了亲的,你这样占我便宜,小心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他挑眉,故作疑问:“夫婿?名花有主?你不是和霍乾念在幽州城分手了吗?全天下都知道的,我还为这事放了三天鞭炮呢!”
她用眼睛斜他,而后得意地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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