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城,朱雀大街。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这里是权贵与财富交汇的舞台。
此刻,一场突如其来的对峙,却让这条繁华的动脉骤然梗阻。
人群如潮水般向两侧退开,空出了一片真空地带。
对峙的中心,一边是新晋的“赌神”、刚刚抱得美人归,风头正盛的赵瑞;另一边,则是城防营副统领张劲之子,向来以飞扬跋扈著称的张阔。
被金钱与美色浸泡得骨头发酥的赵瑞,此刻正走在云州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感觉自己就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主宰。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吸入权力的芬芳,每一次心跳,都回响着天命所归的宏音。
他斜睨着对面脸色铁青的张阔,嘴角挂着一丝病态的、玩味的笑容。
“张阔,我听说,你前几日在酒楼里跟人吹嘘,说本公子不过是个靠爹的废物?”
赵瑞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周围每一个人的耳中,那语调轻佻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张阔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确实说过这话,可那是私底下的嘲讽,谁料竟被当众揭了出来!
他身后跟着四名身着轻甲的亲兵,那是城防营的精锐,此刻皆是手按刀柄,目光不善。
“赵瑞,你待如何?”
张阔强压着怒火,冷声回应。
他虽也忌惮赵瑞的家世,但父亲手握兵权,他自忖并不需要太过卑躬屈膝。
“不如何。”
赵瑞懒洋洋地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这人,向来大度。这样吧,你现在跪下,学三声狗叫,再从我胯下钻过去。今天这事,就算了了。”
话音落下,满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赵瑞这石破天惊的羞辱方式给震住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纨绔争斗,这是在将张家的脸面,连同城防营的尊严,一同踩在脚下,用最污秽的泥浆反复践踏!
张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你找死!”
他怒吼一声,竟亲自拔出腰间佩刀,一个箭步便向赵瑞冲了过去!
他身后的四名亲兵也同时暴喝,刀锋出鞘,凌厉的杀气瞬间锁定了赵瑞!
赵瑞的护卫们脸色大变,急忙上前格挡。
然而,张阔带来的亲兵皆是上过战场的悍卒,一出手便势大力沉,配合默契,转瞬间就将赵瑞的几名护卫逼得连连后退。
刀光,已逼近赵瑞的面门!
面对那闪烁着死亡寒意的刀锋,赵瑞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恐惧,反而浮现出一抹更加兴奋和癫狂的潮红。
他甚至没有后退半步,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站着一尊神。
一尊只属于他的,无所不能的守护神!
他要看,他要所有人都看清楚,他赵瑞,是何等的天选之人!
就在张阔的刀尖即将触及赵瑞衣襟的那一刹那,异变陡生。
一直跟在赵瑞身后,那个低着头、缩着肩,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瘦小仆役,动了。
他没有拔刀,也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招式。
他只是抬起了头,那双死水般的眸子,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迸发出了令人灵魂冻结的寒光。
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体如鬼魅般插入了混战的中心。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人们只看到那瘦小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中闲庭信步,他每一次看似随意的抬手、每一次轻描淡写的拂袖,都带来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
“铛!铛!铛!铛!”
四声脆响,几乎连成一片。
张阔和他那四名亲兵,手中的钢刀竟齐齐从中断裂!
那断口平滑如镜,仿佛是被某种无形的神兵利器瞬间切断。
紧接着,一股无可抗拒的阴柔力道从断刃处传来,五人如遭雷击,齐齐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向后跌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三丈之外,半天爬不起来。
一招。
仅仅一招,五名持刀的悍卒,便被一个手无寸铁的仆役,干净利落地废掉了兵刃,击溃在地。
整个朱雀大街,落针可闻。
那瘦削的仆役做完这一切,便又退回了赵瑞身后,重新低下头,恢复了那副卑微恭顺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震撼全场的一幕,不过是随手拍**几只恼人的苍蝇。
“影手”的目光扫过周遭那些呆若木鸡的脸庞,心中却泛起一丝波澜。
他不喜欢这种暴露,这违背了他作为影子的信条。
但公子的命令,不容违抗。
公子想要立威,他便为公子递上这世间最锋利的刀。
赵瑞看着眼前这幅景象,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那种混杂着恐惧与崇拜的目光,他体内的虚荣心与权力欲,在此刻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他缓缓走到已经吓傻了的张阔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脸。
“现在,你还觉得,本公子是废物吗?”
张阔浑身颤抖,看着赵瑞身后那个如同魔神般的仆役,眼中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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