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烺失语,她一时有些跟不上段慈的思路,不由得震惊道:“你疯了吧!”
段慈咬了咬嘴唇,一屁股坐到宋烺身边,自以为很小心地蹭了蹭宋烺的身体,宋烺却立马像触电一样窜到了一边,她噌的一下坐起来,警惕地盯着段慈。
“你没病吧?你想做什么?”
段慈见她这样,很不高兴地撅起了嘴,他伸出纤纤的食指,抓着宋烺的手,轻轻地摇晃起来:“我都这样了,你就不想和我做点什么吗?”
真是的,明明他看的话本子里到了这里都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二人手拉着手,相视一笑。然后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到第二年孩子都抱了仨了。
段慈那张漂亮的脸在宋烺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有点头晕目眩,于是她下意识将目光下移,大片雪白无暇的肌肤,莹润如玉,叫人看了就十分好奇它的手感。胸膛上覆盖一层薄薄的肌肉,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傅粉则白,施朱则赤,一切都恰到好处,刚刚好击中宋烺最心痒难耐的地方。
宋烺喉咙一紧,不动声色,用隐秘的眼神,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段慈。金尊玉贵的小皇子,绮罗堆里打滚,脂粉丛中称王,自是一般人比不上的。宋烺见识少,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种民脂民膏养起来的玉人。
段慈像只渴求主人抚摸的小狗一样,静悄悄地凑到宋烺跟前,用力掰着她的手指想和她十指相扣。
几颗晶莹的水珠倒映着皎洁月光,顺着他平坦的小腹滑落腿间。宋烺惊鸿一瞥,还不错,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漂亮。
但是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过“喜欢”或是“爱”这种东西了,久到她现在回忆起这两个词,只会怀疑这是某些失魂落魄的文人,一边冒着酸水,一边编造出来的荒谬谎言。
她没有感受过“喜欢”和“爱”,但她的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伴侣,他们承担着各种各样的事物,承担她诸多情绪与苛刻的要求,他们索求她的保护,他们乐在其中,他们在她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了她致命一击。
宋烺陷入了沉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种事她总是要小心些。
更何况她现在可是老实人!老实人岂能绕过母父媒妁,和好人家的男子私通呢?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挡住段慈凑过啃她的嘴,段慈有点受伤,失落地垂下了脑袋:“你嫌我长得不好看吗?还是你讨厌我,觉得我事多?”
宋烺抿了抿嘴唇干巴巴道:“没有。”
“我只是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段慈向她伸出手:“你既然不讨厌我,抱抱我总可以吧。”
宋烺迟疑片刻,沉默着搂住段慈纤细柔软的身躯,段慈窝在她结实温暖的怀抱中,只觉十分安心平静。
他软着嗓子,满腔柔情似水,轻声向宋烺倾诉着自己满心的情愫。
“宋烺,我好喜欢你呀。”
宋烺别过头去,挠了挠耳朵,段慈见状咬了咬嘴唇,狠心给了她一肘:“不许装听不见!”
他捧着宋烺的脸颊,用力将她的头掰了回来,晨星一般的眼眸紧紧盯着宋烺平静无波的眼睛,段慈柔声道:“宋烺,你救了我这么多次,为我治伤,带我去县城,甚至还为我杀了人,我难道不该喜欢上你吗?”
“你这个人,总是那么老实本分,憨厚直爽,可有时我看着你的眼睛,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看透你。你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没骗你。”
宋烺垂下眼睫,藏住乌黑眼眸中的暗流涌动。
“你这个样子,我怕你母父知道之后会杀了我。”
段慈露出一个十分狡黠的笑容,他勾起宋烺的手指:“所以你才得和我一块做点什么呀!咱们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回了京城,我把你藏在宫外,自己去和母皇爹爹说,到时候她们再生气也是冲着我来的。我又是她们最最喜欢的孩子,最多被打几顿手板子罢了。等她们气消了,我再去求她们,让你做我的妻主,你救我有功,到时候再给你封一个官职,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说到最后,他故作羞涩地对着手指:“不过那样你就得入赘了,你得事事都依着我,我说东你不许往西的。”
宋烺挑眉:“那我若是偏要往西呢?”
段慈一点犹豫都没有,灿烂笑道:“那我就陪你一起往西!”
从未设想过的软饭赛道,宋烺一个粗鲁的女子,竟也叫她硬闯进去了。
宋烺想,这似乎也不错,远离一切腥风血雨、打打杀杀,只要伺候好这个小少爷就行了,而从这几天的想出来看,段慈虽然十分娇贵,但并不是不明事理,胡搅蛮缠的人。吃软饭这份工作看起来就十分有前景。
段慈见自己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宋烺竟然还是一点表示都没有,那张野性又英武的脸上别说笑容,连羞涩都未见一分。
他有点恼了,羞得浑身粉红,气道:“我都这样了,你同不同意,倒是给句话啊!”
他一个皇子,脸都不要了亲自来勾引一个农服,若是还失败了,他干脆也别回宫了,直接羞死算了!
宋烺心中已经做了决定,只在那里低着头,故作纠结。段慈见状,羞得泪珠都钻出来了,他一甩胳膊,从宋烺怀里挣出来,用力踩着地面,噔噔噔地往外走。
宋烺喊他:“我还没说话呢,你干什么去?”
段慈红着脸,恼道:“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羞也要羞死了!”
“我不活了,我投井去!”
宋烺看着他,只觉得他像一只愤怒的小鸟,叉着腰,浑身都红红的,圆滚滚地在那里走来走去。
就很可爱。
宋烺叫住他:“回来,我同意就是了。”
段慈这才得意地哼一声,掐着腰款款地走了回来,宋烺见他如此,不由得纳闷道:“你不是皇子吗?你们宫里就教你这些东西?”
“自然不是!师傅们自然也教琴棋书画,我学的也是最快最好的!要不是喜欢你,我才不会这样呢!”段慈继续哼哼笑。
“我们是皇子,又不是傻子,不这样,难道要等到了岁数,盲婚哑嫁,被母皇随便指给不认识的女人吗?我才不要!”
宋烺一边开始宽衣解带,一边顺着他的话道:“你母亲倒是开明。”
段慈肯定道:“那是自然!母皇不仅开明,还十分宽仁,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她惩罚宫人呢!”
宋烺将褪下的衣裳叠好,小心地放到一边,一把扯过喋喋不休的段慈,用紧实双臂将他牢牢紧固在怀中,隔着他腰腹间柔软的布料,用温热粗糙的手掌缓缓包裹住他。
“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你的这些把戏,都是从哪学来的?”宋烺轻声笑着,一手锁住段慈纤细易折的雪白脖颈,一手动作不止,轻柔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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