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会议时间还没开始时,大宗师的追随者们陆续来到自己的位置上等待。
他们顺便小声交谈,确认彼此都没有得到齐凛被惩罚的消息。
那个赌注最终无人获胜——大宗师竟然一天都没有关齐凛的禁闭!哪怕他再次离家出走,还去打了耳钉,染了头发,做尽了师父不让他做的事!
卫英光悄悄跟人咬耳朵:“我打赌齐凛是偷偷出去拯救银河系了,否则师父没道理不罚他的。”
“也许大宗师在私下里已经罚过了呢?”辛永望回想起沈渊的话,“他说过他会处理的。再说了,齐凛比较要面子,不肯当众认错的情况也是存在的……”
他的话语直接随着齐凛的到来戛然而止了。
因为他们看到齐凛还是留着那头红色的长发(只不过扎成了一束),甚至哼着歌,迈着他那熟悉的自恋步伐走过来,随便拉开了一把椅子坐下。他甚至在会议桌上翘起了二郎腿。
“师父绝对没罚他。”卫英光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为什么?”
每个人都很想问问为什么!
齐凛明显很享受自己被万众瞩目的感觉,坏笑着明知故问:“怎么了,看我干什么?”
看看他小人得志的样子!卫英光反而臭着一张脸不想问了。
倒是舒雯斜过来一眼:“你信息素呢?”
齐凛笑容一滞,和舒雯对峙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说道:“师父让我打抑制剂,你问师父去。”
卫英光:“啊?”
可能是大宗师下这样的命令实在有些奇怪,卫英光和舒雯转而陷入了沉思,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很凝重,也没那个心思去和齐凛斗嘴了。
现在轮到齐凛憋了一肚子话说不出来了:不是!你们能不能往不正经的方向想?
但很明显其他人的思考方向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他们正襟危坐在会议桌两旁,安静等待着主持者的到来。
沈渊来的时候,首先就看到了一个噘着嘴的齐凛。是谁又惹他的小徒弟不高兴了?
他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情报分发下去,同时用眼神警告地看了一眼齐凛。
齐凛不情不愿地将双腿放下了会议桌,翻看着文件,同时听着大宗师的安排。
沈渊单刀直入地说:“七级巢穴,那群邪魔掌控了至少一个十万人口级别的聚居地。作战环境很严酷,但我们有来自骁洲的外援,他们会抵挡其他方面的进攻。我们的任务是牵制邪魔在正面的大军,阻挡灵能污染继续向外扩散,同时找到聚居地所在的坐标。”
“我有个问题。”齐凛举了下手,“现代科技都定位不了那个聚居地吗?”
“污染过于严重,有些邪魔已经是长期现形的状态,远程镜头无法分辨邪魔和凡人。”沈渊说,“稍后我会说明。”
“喔。”齐凛百无聊赖地坐了回去。
众人简短的讨论很快结束,大宗师的心里很早就有了决议。他下令道:“辛永望,你带队堵截退路,必要时候将桥毁掉也可以。”
辛永望:“是,大宗师。”
“舒雯,你来辅佐我拖延正面的军队。我需要你清扫漏网之鱼,这可能要很多人手,稍后你可以单独向我报告。”
舒雯:“是,大宗师!”
很快,每个人都有了各自的任务,只有齐凛一直在等待,始终在等待。
他终于等得不耐烦了:“师父!你叫我回来做什么?”
沈渊的目光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上,那目光中蕴含着的分量令他抬起头,期待的心跳声逐渐加快。
大宗师下令道:“齐凛,我需要你深入邪魔的地盘,去找到聚居地的确切位置,将信标放下,然后我们才能设法救出这批人质。你能做到吗?”
“当然能,大宗师。”齐凛兴奋地咧开嘴笑了,“你知道我从不让你失望。”
现在他知道沈渊为什么需要自己回来了,因为这个任务只有他能做到。在所有的门徒间,只有齐凛可以一眼分辨出凡人是否被邪魔寄生,他甚至可以和邪魔对话以获取更多情报……要深入邪魔的巢穴,所有人都十死无生,只有齐凛这样天赋异禀又实力超群的灵能者拥有一线生机。
师兄弟们的目光正聚集在齐凛身上,或担忧、或恐惧,或带着惊叹。
齐凛才不在乎眼前的危险,他甚至为自己即将出发的任务感到热血沸腾和迫不及待。
沈渊说:“这个任务不是强制性的,齐凛,你可以多考虑一天。”
“才不。师父,我要去做,我能去做,只有我能做到。”齐凛直视着他的眼神,不闪不避,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不像是面对一个危险的任务,更像是看到了这个世界独独为天才搭建好的舞台。
于是沈渊最终点了点头,认可他奔赴向他的使命,就像沈渊自己也担负起大宗师的责任。
他们能在正面抵抗邪魔大军的时间不超过三天,灵能者的数量太过稀少,在最早的伏击过后就会进入游击阶段——过去与其他强大邪魔巢穴的所有战役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他们需要大量时间来清除邪魔、驱散污染,最后才能彻底捣毁一个巢穴。
这也意味着,留给齐凛的时间只有三天。一旦超过这个时间,他们所占的作战先机就未必还在了。到时无论是营救人质还是支援深入敌后的齐凛,都会变得越来越困难。
“放下这个信标,我会部署一次天基灵能打击,用来摧毁巢穴的大门,放里面的人质出来,并指引救援力量抵达。”沈渊将这个巴掌大小的信号发射器交到齐凛的手里,“你只有一次机会。齐凛,当你有了八成的把握再动手。”
“我还以为是十成。”
“那是不可能的任务,齐凛,必要时候你可以放弃信标,以保全自己的性命为优先。”
“我会的,师父。”
沈渊看着眼前满不在乎的年轻alpha,齐凛几乎像个小孩子般打量着手里的新玩具。大宗师的心里正生出更多的忧虑,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是领袖,他必须给所有人带来坚定的获胜希望。
这天的作战会议一直进行到很晚,一直到凌晨时分,沈渊才找到了机会单独与齐凛谈谈。
齐凛因为要潜伏进去而不能穿作战服,他正在找一件合适的衣服,能把至关重要的信标妥善地收好。
沈渊敲门的时候,齐凛正赤-裸-着上身,苦恼地坐在床边。他走过去满不在乎地打开房门时,红色的长发凌乱地放在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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