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天空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透过薄雾,轻轻地洒在详安城的街道上。方正敢早早地起了床,他身着一袭简单的白色长袍,头发略显凌乱,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尚未消散的困倦。
他脚步匆匆地走下了楼梯,木质的楼梯在他的踩踏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当他来到楼下时,却发现“鹰羽”已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她的面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目光却依旧呆滞,只是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在她的眼中,明显多了一分坚决。
方正敢微微皱起眉头,开口问道:
“你起的也这么早?”
“今天你不可以去那个地方!”鹰羽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一个不可更改的决定。
方正敢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副不明其所以然的样子,试图挣脱开‘鹰羽’的告诫,哈哈大笑着说道:
“什么?那个地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能去!为了你的安全考虑!”鹰羽一把拦住了方正敢,她的手紧紧地抓住方正敢的胳膊,力气之大,让方正敢都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方正敢突然低下头,他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些许愤怒地说道:
“别妨碍我……”
“不行,你不能去!”鹰羽并没有察觉到方正敢情绪的变化,她只是本能地在阻止,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丝毫没有动摇。
“别妨碍我!每次都是!每次都是!你一次一次的扰乱我的生活,到底为什么?难道我就真的脆弱到要让一个弱女子每天保护吗?!!”方正敢冲着鹰羽大声喊了起来,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都宣泄出来。
“你知道吗?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我要去看看花花她是不是没事,仅此而已!”方正敢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焦虑。
“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不能去!”听了方正敢的喊叫和抱怨,鹰羽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仿佛她所守护的不仅仅是方正敢的安全,更是一种使命。
方正敢瞪了一眼鹰羽,便用力将她推到了一边,然后转身冲出了门。鹰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屁股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但她似乎并没有感受到疼痛感,只是呆呆地看着跑出去的方正敢。片刻之后,她急忙站了起来,也跟着追了出去。不过,由于她并不会轻功,追起来很是缓慢,她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她看来,这就像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样,她一直在努力地跑着,追着,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方正敢远去的方向
……
方正敢心急如焚地来到了慕容府,此时慕容府的大门口,竟然奇怪的没有任何侍卫把守。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上的铜环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门口的石阶上落满了灰尘,仿佛已经许久没有人打扫过了。尽管如此,方正敢还是没有多想,他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推了推大门,却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纹丝不动。
院子里异常的安静,没有一丝声响,仿佛整个府邸都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方正敢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皱着眉头,边想着边朝着花花的寝房走去。远远看去,那间房间就像被锁着珍宝一样,被上上了重重的枷锁。那些枷锁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方正敢急忙跑了过去,他的脚步在石板路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花花?花花!你在吗?”方正敢在门外边敲着门边喊着,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显得格外清晰。
不一会儿,只听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声音:“是方正敢吗?”
“有人吗?”方正敢貌似没有听见,又问了一句,同时双手一直试图解开所有的枷锁。那些枷锁十分坚固,他费了好大的力气,却也只是让枷锁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走开!快走开!危险……”里面的人试图使出所有的力气说道,但是,由于声音过于微弱,无法穿透那扇厚重的门,听起来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呢喃。
……
方正敢站在花花的房门前,仍然执拗地试图解开枷锁。他的额头满是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上。那汗珠闪烁着微光,仿佛是他不屈意志的写照。
“小子,你倒是很执着嘛,我本想放过你,可惜你完全不领情啊!”慕容臻的声音在方正敢身后冷不丁地响起,那声音就像寒冬里的一阵冷风,吹得人不禁打个寒颤。
慕容臻一袭华服,步伐沉稳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的身后不知何时涌现出一群侍卫,就像是从黑暗的角落里突然冒出来的一样。他们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无声无息地把方正敢围了起来。之前那个通风报信的下人则是低眉顺眼地站在慕容臻的身旁,眼睛只敢盯着脚下的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方正敢自然是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重重包围,宛如一只困兽。可他的心里只想着被困在屋子里的花花,于是他咬着牙,手上的动作不停,仍然在试图解开枷锁。
“花花,没事,我马上带你出去!”方正敢朝着那间关着花花的屋子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关切。
“哼!不识好歹!花花是我的女儿,你想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得先过了我这关!”慕容臻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微微抬起下巴,使了一个眼神。周围的侍卫们便如同得到了命令的狼群,缓缓地朝着方正敢逼近。他们的眼神冷峻而锐利,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那冰冷的杀意弥漫在空气中。
“花花!花花!你没事吧?” 方正敢一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侍卫那犹如铁钳般的抓捕,一边心急如焚地继续尝试解开枷锁。他的身体被侍卫们拉扯得东倒西歪,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可他的眼神依然执着地盯着那扇关着花花的屋子。
屋子里的花花,此时早已哭得稀里哗啦。她被困在这昏暗的屋子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压抑。她的双眼哭得又红又肿,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衫。
“笨蛋,你为什么还要来啊,笨蛋!笨蛋方正敢!”她一边哭泣着,一边用自己那颤抖的手努力地把手贴在了门上,仿佛这样就能传递自己的力量给方正敢。
而在门的另一边,方正敢的手也紧紧地贴在了门上。那扇门厚实而沉重,将他们两人分隔开来,却无法阻断他们之间的情感。方正敢能感受到花花就在门的后面,那是他此刻坚持下去的动力。
就在方正敢被抓走不久后,慕容府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阳光洒在那雕梁画栋之上,庭院里的花草依旧随风摇曳。
“鹰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她在慕容府中穿梭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可是,无论她怎么寻找,都不见方正敢的身影。
“老爷,那个女孩子,就是跟在那个小子身后的!”下人在一边扒着窗,眼睛里带着一丝好奇,想要指给慕容臻看。
而此时的慕容臻正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他微微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听到下人的话,他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先下去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
下人犹豫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不甘,但还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缓缓地退了下去。
……
……
在详安城的某条狭窄而又蜿蜒的街道深处,一群人正悄无声息地聚集着,他们的身影隐匿在清晨尚未散去的薄雾之中。
“都准备好了吗?各位?”龙拳少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
“哦!”众人齐声回应,声音虽轻,但却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
“没问题!”有人应和着,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快出发吧,我手都痒了!”李男兴奋地说道,他的眼睛明亮而炽热,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与荣耀。
这时,龙拳少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泽熙的身上。泽熙站在那里,身体微微前倾,脸上一副很兴奋的样子,就像渴望已久的东西马上就唾手可得一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这清晨的薄雾。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事情做着准备。
不久之后,龙拳少便一挥手,带着一行人和数百名手持寸铁的百姓出发了。这些百姓们虽然衣着朴素,但眼神坚定。他们有的拿着锄头,那锄头的木柄被他们粗糙的手磨得光滑;有的拿着简易的棍棒,棍棒上还有未打磨平整的木刺。他们紧紧地跟在龙拳少的身后,脚步匆匆却又尽量不发出声响,那杂乱而又有序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街道上回荡着。
……
而在矿场这边附近的隐蔽营地,这里被一片茂密的树林所环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落在地上那些简陋的营帐之上。
“怎么样?白大将您是怎么打算的?”周康看着还在仔细观察周围情况的白日戚问道。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眉头微微皱起,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搓动着。
“啊?哦,我们先看看情况吧,先不要急,正好,我们回去报信儿的人马带回来增援也需要一点时间……”白日戚微微抬起头,他的目光越过这片树林,看向远方的矿场方向。他的表情沉稳而冷静,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谨慎。他站得笔直,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铠甲上还残留着一些战斗过的痕迹。
而张极这时有一些躁动了,毕竟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有些担心店里的事了。他在营帐里来回踱步,脚步踩在那有些潮湿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时不时地看向营帐外,眼神中带着焦急。
“张极啊,你先回去吧,我们这边也需要观察几天,到时候有需要的话,会叫上你的,你的店不能关!知道吗?”白日戚转过头来,看着躁动不安的张极说道。
“是!白叔叔,我知道了!”张极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了营帐。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林之中,只留下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树林里回荡。
★★★
“张极还没回来吗?我可不会做包子啊,还那么多口味……”
青雨起了床后,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没有看到张极的身影,不禁皱着眉头抱怨道。他挠了挠有些蓬乱的头发,眼睛在屋子里四处搜寻着,似乎希望张极会突然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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