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谣懵神,祝谣不解,祝谣像根木头,没有回应。
大抵天龙人和普通人的差别就在于,脑子里是否有根筋忽然搭错了位子。
不过人走了也算好事。
祝谣目送谢媛带人离去,手中拿着她扔下的纸鸢,耳边响起系统恭喜任务完成的播报声,迷迷糊糊走向珍珠。
“方才来人是信宁县主吗?”珍珠迎上去,问道,“这是……”
“是她送给你们的,她差点被风筝砸中,也没了心情,便回去了,留下这只软翅纸鸢——螳螂。”祝谣注意声音大小,免得被裴执鹤听去。
珍珠的嘴角有些僵硬:“……好生别致的风筝。”
“找着风筝了?”裴执鹤睄到祝谣手中拿着的东西,若无其事道,“继续放罢。”
珍珠婉拒道:“侯爷,我有些累了,日光晒久了,也有些发渴。”
“既如此,便回去罢。”裴执鹤揽过她,也觉这风筝放起来无趣。
“系统,任务呢?接下来是不是要进入秋千play了?”就这么走了,祝谣总觉得自己是白跑好几趟捡风筝了,男女主最好在回去前,把正事干完。
“是,你可以引导他们进入此环节。”
地点呢?系统只回了一句,便消失了,祝谣想,秋千play既是紧接着放风筝之后,那么发生的地方应该离得不远。
祝谣将螳螂纸鸢丢给昌安,举着耙子在记忆之土中不停抓刨,终于忆起一点细节——那架秋千设在边缘,探出去便有凌空之感,故而珍珠全程十分紧张。
另外,这秋千似乎是当年驸马与懿阳长公主于新婚燕尔之际,亲自架设的。
她落下一步,在两人身后不停地张望,终于在西北方向,发现了系紧的粗绳,蹦了蹦,确认是她想找的秋千。
祝谣走快几步,观察着裴执鹤和珍珠的神色,打算从略有郁色的珍珠那儿入手。
“姑娘,方才上来时,我瞧见那边有架秋千,要不要去坐?”
珍珠原本见裴执鹤弄坏了几只纸鸢时,心情尚可,却在谢媛来过之后,难展笑颜。
珍珠羡慕谢媛,有好家世,好样貌,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在侯爷身边,她活出自己渴望变成的模样。
她晓得,各人有各人的命,她也嫉妒不来,不然在这遍地是权贵的洛都,眼睛早看得发红发痛了。
她只是担心侯爷对她的好不够长久。
越想,珍珠便越陷入情绪的漩涡,好在蝉儿在此刻拉了她一把。
“好啊,侯爷,我们去看看罢?”珍珠努力打起精神,笑道。
裴执鹤默默执着她的手,随祝谣来到一座秋千前。
此秋千绑在大树的枝条上,座板和粗绳应是上过新漆和更换过,孤零零守在此处,不知见证了几轮岁月,朝外望去,依稀能看见清澈的湖泊。
裴执鹤看着此情此景,似乎忆起了儿时的回忆,他牵着珍珠坐下,拂着粗糙的麻绳,流露出一丝怀念。
“此处看着高,实则只有成人高低。”裴执鹤握住珍珠的手,“想荡秋千吗?我来推。”
祝谣闻言,立即趴下,凑近边缘往下看——咦?的确不高,即使头铁跳下去,也有草坪做缓冲,摔不断腿。
珍珠咽喉微动,紧张地点点头:“侯爷推罢,我相信您。”
“别怕。”话音刚落,裴执鹤手上用力,顷刻之间,将秋千推了出去。
坐于其上的珍珠惊呼起来,骤然腾空和下落之间,使得她的心快从胸腔跳出来,郁气似乎也随之四散而去。
祝谣见秋千停下,珍珠扑进裴执鹤的怀中,同昌安交换了个眼神,继而悄悄退下。
她安排昌安站在最下边的唯一入口处望风,自己则溜到另一边躲懒。
不多时,秋千荡了起来,暧昧细碎的动静飘散于风中。
祝谣望天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
期间,秋千因承受了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嘎吱嘎吱叫唤了起来,听得祝谣一阵牙酸。
她倒不是担心男女主会摔下去,即便真一脚踩空,相信主角光环也会护佑他们,而是担心那可怜的树枝,它何曾做错过什么?
另有零散仆人经过,见着昌安,停下来行礼,若有似无的人声,给足鏖战至天暗的刺激。
眼见繁星闪烁,祝谣被蚊虫咬了好几口包,终于忍耐不下去了,随手捡了个小石子,扔到裴执鹤的脚边。
他正咬牙,猛地一吓,满眼白光,败下阵来。
裴执鹤抱着珍珠喘气,汗珠簌簌滴落,半晌,才提着口气,将女子从秋千上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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