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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六

一年一度的定做新衣服时间到了。

路小瑞和沈翔前往京城,给朝廷官员、太监、王族、贵族的人做衣服。

裁缝团忙着量尺码的时候,路小瑞拿出了新设计,看王族和贵族、官员有没满意的。

这一年官服没有变化,但日常穿的衣服王族、贵族、官员把新设计都要完了。

也有私人定制。

有人相信路小瑞的设计能力,为了求一份新颖,要穿独一无二的衣服,所以不吝啬钱财,高价定制。

路小瑞要亲自去看看人,聊聊天,问什么时候穿,和量尺码。

这一年灾荒,有匪患,流民进入了京城等地。

路小瑞让自家店铺免费施粥,免费送药,花费有四万两,是一大笔银子。

为了大家都好,这钱出的值。

路小瑞的织品生意,请镖局护镖了,回京途中,遇到一处土匪多,被抢了,幸亏人没事。

结果找官府,给了官府钱,要追回货物,败了。

官府打不赢。

路小瑞想自己开一个镖局,因为需要,也有实力开一个镖局。

于是培训士兵,购买好的装备,却被检举了。

说路小瑞和沈翔手下武装力量太大,恐有谋反之心。

又因为路小佳是路小瑞兄弟的缘故,说路小瑞血液不纯净。

其实是一些人因为嫉妒,有些大官得不到贿赂,和他们贿赂的大官又是死对头,就落井下石。

皇帝召见了他们,说他们手下的武装力量有一定规模了,不能再扩大。

两人说了被劫镖的事,货物追不回来了。

只是开个镖局。

皇帝说这样啊,那就开吧。

皇帝想他们出马帮忙剿匪,说也有钱拿。

两人说不参与政事,不想参与剿匪。

皇帝说自己没人了,其实派了一个路小瑞他们贿赂过的将军出马剿匪,路小瑞他们只需要帮忙筹措粮草。

皇帝又说匪患严重,你们也不忍心看国家振荡吧。

两人不说话。

皇帝又说国库空虚,钱很少,筹措粮草的钱暂时只能给一部分,让两人自己想法弄钱。

路小瑞说:“我们借钱给国家,但是不帮忙筹措粮草了。我们只做生意,是纯生意人,不熟悉很多事情,不涉及政事。”

又说皇帝可以缓还钱,只要给点利息就可以了,不必很多利息,作为借钱的利息,给皇帝优惠。

皇帝也同意了。

皇帝又说,自己年纪不小了,等新皇登基,也需要两人能搞好经济,辅助新皇。

两人忙说皇上千秋万岁。

皇帝又说两人是中意哪个王子做新皇呢?

两人想逃离这种谈话,逃离不了。

沈翔说:“我们只支持王上的选择。”

路小瑞说:“皇上选哪个王子,我们都支持。”

皇帝说自己也犹豫不决,让两人必须挑一个孩子。

挑谁都有风险,两人不觉得自己命好可以挑选对了。

两个人就不挑,说他们不懂看。

皇帝的儿子一个也得罪不起,就算是失败的皇子。

皇帝不高兴了,说让参谋参谋,却推三阻四的,对皇帝不诚心。

沈翔说:“不是立长不立贤,立嫡不立长吗?都是王上的儿子,都好。”

这时候太监总管报告,说太子和皇二子、皇三子来见。

三人争一个女人,正在门外跪着,要求皇帝主持公义。

皇帝一听就怒了,说不成器的小子们。

路小瑞、沈翔想退,皇帝不让退。

两人只能站在一边。

皇帝的儿子们进来了。

述说事情经过,原来三人出宫的时候,都认识了京城花满楼里的一个新人,没□□的,叫琴韵,都看上了。

太子看她弹琴的时候,就给了大价钱买她,皇二子也在现场,也出价钱买,两个人斗富,最后太子赢了。

老鸨说过几天是良辰吉日,让太子过几天再迎娶琴韵。

老鸨不知道对方是太子,也不知皇二子是皇二子。

老鸨就起了歪心。

就是皇三子听说了此事,巴巴的出宫去花更高价买了琴韵。

琴韵不愿意跟着皇三子,直说已经卖给太子了,皇三子和老鸨给她下药了,生米煮成熟饭。

皇三子抢了琴韵,在他府里已经一月有余。

琴韵尚不知皇三子是皇子。

皇三子说这琴韵种种贬低皇三子,说太子是有钱人,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出更高价钱买自己。

她就可以很轻松过上比现在好的生活。

言外之意,皇三子是穷人,跟了他自己倒霉了。

皇三子给她买礼物,她不是毁坏,就是说不要,说他没钱还装有钱。

皇三子说自己也伺候够了她。

皇帝说:“有什么,一个女人而已。既然已经跟了老三,就跟老三吧。对付女人嘛,你不行听听别人的意见。”

就问沈翔。

沈翔说把伴侣调教的挺好的,还能辅助一下自己,如果伴侣不好,就可能为难自己。

如果伴侣跟自己合不来,自己就多下点功夫,让对方懂得配合自己就可以了。

太子和皇二子闹不休,说不能让皇三子得逞,要惩治皇三子。

一定要把琴韵要回,就算是跟过皇三子了,也要。

皇帝就让沈翔断,沈翔就问那女子喜欢谁?

谁想女子说皇二子人品风流,自己属意他。

皇二子说自己也心疼琴韵身不由己,愿意给她自由,如果她跟自己好,一定不让她委屈,愿意让她做贵妾。

太子却说也要琴韵,不会嫌弃她,也没说娶她。

皇三子说不想要她了。

沈翔见皇二子和琴韵两人真爱,说尊重真爱,不如王上就判二王子和琴韵在一起。

王上答应了。

王上又说,是老鸨坏,封了花满楼,让老鸨去服苦役一年。

说皇三子故意跟两个哥哥为难,该罚,罚五千两银子,禁足半年不得外出。

太子和皇二子都满意了,三人和琴韵就离开了。

王上对沈翔和路小瑞说:“王子们没见过女人一样……太子是嫡,二王子是长,朕怎么能让他们挑起江山呢?”

沈翔说:“太子没错,二王子也有情有义,都可以。”

皇帝说:“朕想废太子。朕还有其他孩子,还可以。你们看哪个好?”

皇帝又板了下脸说:“如果你们不说,就是不忠,就没收你们的产业,不许沈翔考试当官或者捐官。”

沈翔说:“四王子好武,身体好,身体好当王也长久。六王子好文,结识文臣,受文臣尊敬,也能团结众人,也是好王的苗子。七王子年纪还小,但最像王上,前途不可限量。”

路小瑞说:“万一王上对我们失去信心,真没收了我们的财产,我陪伴沈翔摆小摊。为了陪伴沈翔,我愿意锻炼身体好起来,努力摆小摊赢。我现在身体比年轻时候弱了,锻炼少的缘故。年轻时候常下地干活。”

皇帝笑说:“朕不怎么干活,但是锻炼多,常骑马、射箭,身体就还可以。但跟干活的劳动人民是没法比呀。”

沈翔说:“干活多的劳动人民,和干活少的贵族,寿命都差不多的。贵族保养的好,一样更长寿。”

路小瑞说:“怎么身体好起来,真得好好研究。身体的好坏真的会起决定作用的。孩子素质差不多,身体好的就会赢出来。”

皇帝说:“你是属意四王子了。”

路小瑞说:“四王子身体最好。我只是说了这个现象。具体选谁,还是王上定夺。我们都会支持的。”

皇帝抚头说:“你们两个下去吧。”两个人就下去了。

沈翔对路小瑞说:“皇帝不会为难我们了吧,不是真看不上我们要没收我们财产吧?”

路小瑞说:“应该不会为难了,我们也说了我们的观点。说没收我们财产的话可能只是吓唬我们。我们以后少见皇帝。”

沈翔说:“你身体弱了,感觉到力不从心吗?”

路小瑞说:“是的。我要制定个计划,每天跑跑步,多散步,身体就好起来了。”

沈翔说:“我陪你。”

路小瑞说:“好。身体是本钱。我们都身体好。”

路小瑞支持身体好的王子继任王位,被王子们知道了。

王子们也知道两人不涉政事。

但太子还是不满意了,就想整治两人。

太子听说做织品生意的李有利不满两人抢到了王族生意,就支持他收购了京城有的大部分织品,让两人给朝廷和贵族做衣服变成无米之炊。

太子就支持李有利把价格调高,不卖给两人。

两人的织品被土匪截了,织品少,就不得不求助于李有利。

两人也听说了太子支持李有利不卖给两人。

两人没办法,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接受了李有利提出的高价。

路小瑞说:“我们可以不做今年的生意,或者等地方的织品运来京城,晚交货物。”

沈翔说:“太子对我们不满。我们还是和气生财,能做成生意就做吧。就当今年这生意我们赚的少一点,也还是赚的。这样,我们吃亏了,太子高兴了,可能就少对付我们。”

路小瑞说:“太子会少对付我们吗?”

沈翔说:“皇帝也坐视不理,他就不对我们负责,只要自己高兴。我们多认低头,也许太子放过我们。”

两人就以极高的价格购买了李有利的织品,接着两人在京城的其他生意也受了影响。

太子指使人处处为难两人。

酒楼生意以有人吃死人为借口封楼,两人派人调查取证,洗白了冤屈,花了一段时间,找人证物证。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证,也在现场,看到了苦主是被人收买的作假。

对方听说是有贵人要对付二人,也不敢作证。

两人给了判官五千两银子,判官审讯证人,拿证人家人做威胁,证人才愿意作证。

又有收买人给苦主的银票为证,银票上是一个官员的印鉴,而苦主没有机会得到这么一大笔钱。

判官不敢得罪那个官员,就说没审清楚,暂且封楼。

路小瑞想求助四王子麾下的一个大官,那个大官应该能搞掂判官和那收买人官员。

沈翔不同意,说如此就介入了王子间的竞争了。

说受了四王子的惠利,别人会认为两人就是四王子的人了。

路小瑞直呼好险。

两人没办法愿意出钱给官府,买酒楼开张。

判官狮子大开口,要一万两银子,两人不得已允了。

苦主也得了钱,说不是酒楼饭菜的缘故,此事不了了之。

酒楼又重新开张了。

同时,两人的药铺,被官府抽查药品,说药品都老化了没有药力了,也给关了。

又给了官府一万两银子,才重新开张。

两人的钱庄就有点周转不过来,太子指使人都去钱庄取钱,把钱存入其他钱庄。

其他钱庄见有机会,就蜂拥而上,要搞垮两人的钱庄。

当时人都以为两人要倒霉了,都避着两人,应该没有钱庄愿意借钱给两人。

两人也不擅长去求人,回到钱庄,一片惶恐,两人也不知怎么表示。

就有一个钱庄老板钱老板,其实是四王子的人,两人不知道。

钱老板就说:“是不是有人对付你们。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出钱助你们。”

沈翔说:“呵呵,正常困难。我们能度过去。不需要你帮忙了,但谢谢你。”

钱老板又自己也会遇见倒霉的事但能渡过,两人也一定会渡过的态度说:“如果需要就跟我说。对你们的处境,深表同情。我也栽倒过,都是有靠山才能迅速立起来。”

沈翔说:“靠山得有自己也得强。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

钱老板见沈翔没问靠山的事,点到为止,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钱老板离开以后,路小瑞说:“原来是有帮派的,才愿意帮忙。”

沈翔说:“伸出帮忙之手的人,可能想得更多利益,不能轻易接受别人帮忙。”

京城钱庄是两人最大的一个钱庄了,从其他钱庄调钱也迟,数量也都少,两人没办法了,就卖了几个成衣铺子,换钱顶上。

也不敢都卖,因为京城的织品和成衣生意,是不能没有店铺作用的。

卖是因为路小瑞搞成衣铺子有自己一套,也不怕卖,大不了再开。

有实力再发展起来。

虽然损失了一些培训好的员工,不舍。

沈翔让以后新店开的时候,员工可以跳槽回来,就回来吧。

两人的首饰铺子四个也停工了一段时间,把首饰变卖了换钱。于是度过了险关。

太子还是不满意,又挑唆三王子对付两人。

三王子知道自己当王没机会,皇帝就不喜欢他,他也没受挑拨,但也找了两人麻烦一次。

两人做的武器生意,买家以商品质量不好为借口要求压价,两人不得不低价卖出。

三王子也满意了。

沈翔说:“我们是王上的人,跟皇子不近。皇子应该不会再对付我们了。只是皇帝可能对我们也有不满,否则不会那样说我们。”

路小瑞说:“我们给皇帝送礼。”

沈翔说:“不行了。”

路小瑞说:“我们表忠心,只忠诚于皇帝。”

沈翔说:“只能这样了。我们可以上奏,把太子和三王子对我们做的事告诉王上,表示愿意不计较。再说我们只忠诚于皇上,和皇上选定的继承人。”

路小瑞说:“这样皇帝和王子们为何会放过我们?”

沈翔说:“我们得做皇帝的耳目,我们又表示不计较,王子们就放心了。皇帝可能也不了了之。即使有点猜忌,但我们是忠心的,皇帝就可能放过我们。”

王子们竞争王位却越演越烈,很快皇帝下令废除了太子的太子之位,却不另立太子。

他的几个儿子,除了三子和废太子,都争着讨好他。

三王子支持了二王子,唯二王子马首是瞻。

在朝堂上总是支持二王子的态度,私下里也知道二王子喜欢古董,就送古董给他。

两人变成了一起进出,一起吃饭,关系好起来。

废太子一个也不支持,天天自怨自艾,都不喜欢出府了。

又过了几个月,沈翔和路小瑞进宫交服装,皇帝说明天要狩猎,让沈翔和路小瑞也去。

两人答应了。

两人之前也陪贵族狩猎过,所以不当这次狩猎是多么重要,只以为是玩一场。

结果第二天狩猎的开始,皇帝说今天谁狩到猎最多、最大,就把新得的一把神弓送给谁。

众皇子跃跃欲试,都想表示自己才是英雄的。

唯独废太子提不起兴趣,皇帝问他怎么没兴致,要动起来啊!

废太子说:“反正儿臣也赢不了。儿臣就奇怪了,父王有儿臣一个儿子就够了,为何又有大哥和几个弟弟。”

皇帝勃然大怒,说道:“你待如何?”

废太子说:“要是只有儿臣一个孩子,父王就不会看儿臣不顺眼,还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

皇帝听了,缓和了一下说:“你是嫌弃朕对你不好了?”

废太子说:“儿臣希望父王没有其他儿子,只有儿臣一个孩子。”

他言语之中充满对其他兄弟的怨恨,想要剿杀他们都离开王族,变成只剩下他一个儿子霸占皇帝儿子的位置的态度。

皇帝叹说:“是朕的错。过早让你当太子,养成了你不敬兄弟的过错。父王也是爱你的。”

废太子却说:“既然如此,父王不如把神弓就送给儿臣吧,让其他几个兄弟少得一件宝物而已。”

皇帝说:“神弓是能者得之。”

皇帝言下之意,不赞同他要凌驾于其他兄弟的态度。

皇帝又说:“你们父王的儿子都是父王的儿子,父王一碗水端平。”

皇四子就恼怒了,很冲的说道:“你想争宠?”

皇二子有点当和事佬的态度说:“争宠也得有本事啊!”

废太子说:“是,父王。儿臣也没有什么更多要求了。那就凭本事了。”

皇帝说:“那开始狩猎吧。”

路小瑞和沈翔跟着皇帝一伙狩猎,就是跟着跑跑,也不敢狩猎,看到猎物,都支持皇帝狩猎。

很快,狩猎结束。

皇帝猎了几个猎物,还是收货颇丰。

他们来到狩猎的起始地点,众位皇子也陆续回来两位。

正检点猎物间,有士兵惊慌来报,说是二皇子被四皇子射中了胸部,情况比较危急,随行的医生说搞不好会没命,但已经在尽力抢救了。

说不敢移动二皇子,就地治疗好。

让传宫廷御医梁大人,他医术比较高。

皇帝等人都慌了,忙命梁大人前去治疗。

众人也跟着去了。

来到事发地,皇帝问怎么回事,就有四皇子的跟班说,四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可能同时看到一只鹿,但是两拨人正好面对面,都藏在草丛里看不到对方。

四皇子射鹿,不小心射到了二皇子。

二皇子身边的人说:“不是。是我们先看到鹿,我们看到了四皇子一伙人,四皇子一伙人应该是看到了我们,故意射二皇子的。”

“因为三皇子为了抢先射到鹿,让二皇子快点射,抢在四皇子之前射。二皇子就射了。已经射了,四皇子肯定发现我们了,他却又射了一箭,不是射鹿,是射二皇子。”

皇帝就问四皇子看到二皇子射鹿了吗,四皇子说:“没有仔细看,可能儿臣正好取箭和身边人说话,就没瞧见。儿臣不是故意的。”

四皇子身边人赶紧说:“是臣说的。臣说好大一只肥鹿,再猎到这只鹿,四王子就可能拔得头筹。神弓就是四王子的了。四王子取箭,看我,笑着对我说妙!”

二王子身边的人说:“都是三王子要二王子争,惹怒了四王子,他才对二王子下杀手锏。都知道他箭术好,他却故意射偏。王上要为二王子做主。事关二王子性命,希望王上严惩四王子。”

皇帝说:“暗卫,出来。”

一伙人惊呆了,没想到皇帝悄悄派了暗卫,监视他们。

两个暗卫从不远处树上跳下来,说:“参见王上。”

皇帝说:“说说你们看到的。”

跟随二王子的暗卫说:“二王子这边没说错。”

跟随四王子的暗卫说:“四王子是说话了,但应该也看到二王子射箭了,因为他想射却停了一下,说了一句倒霉。”

皇帝就说:“给我明确是不是老四故意射老二的?”

跟随四王子的暗卫说:“应该是。”

皇帝大怒,说道:“老四啊老四,你如此不顾兄弟之情,想要置老二于死地。”

他想可能是老四以为老二可能当太子,他却不服气,就趁机射杀老二。

可是他之前也挺乖,为何跟老二过不去至此?

他就想起来一件事,说道:“老二的母妃和你母妃不和,老死不相往来,互相下药过。因为你母妃情节严重,被废黜在冷宫,所以你不服老二吗?”

四王子说:“儿臣不是不明事理,也希望后宫安宁。儿臣的母妃犯了错,被废黜了,儿臣不为她求情。”

四王子又说:“是因为儿臣的正妃,和二王子情投意合,却嫁给儿臣,儿臣咽不下这口气,一时糊涂。”

皇帝一听,又是因为女人,说道:“没出息的小子。为了几个女人闹的不可开交。传朕命令,罚四王子一万两银子,禁足在府一年不得外出。”

四王子说:“谢王上厚爱。”

二王子那边的人不满,说道:“王上,对四王子仁慈就是对二王子残忍。”

三王子说:“二哥还危在旦夕,王上却放过了四弟。”

皇帝说:“还有你,如果不是你要争,也不会有这风波。你也禁足在府半年。”

三王子答应了,说是。

王上又说:“沈翔,你给断断这件情事。”

沈翔说:“二王子是情种,处处留情。也不一定就是四王妃的错。所以建议四王子原谅四王妃。而二王子就是这种性格,也不一定是故意的。”

四王子说:“虽然如此,可是我和姣姣已经不和了,我想要和离。”

沈翔说:“和离以后,您的王妃再嫁就难了,如果她能认识到错误,回心转意,建议你们不和离。”

四王子说:“不行。要和离。”

沈翔说:“和离,希望四王子善待四王妃,二王子如果能活过来,想必也愿意要四王妃。”

皇帝说:“不行。离了就离了吧,又不是没名没姓的女子,老二不能要。人们会说二王子抢兄弟的女人,还抢成功了。已经有传言说,二王子喜欢抢兄弟的女人,是谁传出来的流言,想必大家也能猜到。”

废太子跳了一下说:“不是我。是抢了我的女人,可是琴韵对我没兴趣,我就也对她没兴趣了。我还有更好的女人。”

三王子说:“也不是我。我和二哥关系好,怎么会害他。”

皇帝说:“你们两个都好好反思。老五利用老三费了很多钱得到人却又失去的不满,怂恿内奸挑拨老三,老三就让人传流言。是不是这样?”

废太子一听,知道事情败露,就说:“儿臣看不惯老二。”

三王子怒道:“内奸,老五你太狠毒了。父王,我被算计了,请父王为我做主。”

皇帝说:“你们太让本王失望了。本王还没罚你呢,你还让本王为你做主。你们这样,怎么可能担得起担子,造福一方。”

这时候,有士兵传道二王子胸口的箭拔出来了,血也流的不多,可能已无性命之忧。

皇帝高兴。

后来二王子脱离了险境,就被人放在担架上,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回宫了。

两人想离开,皇帝说:“你们帮我看看。老二是能抢的过其他人,可是兄弟不服他,也不行。老四之所以射他,可能也因为以为他会做太子。老六身体不好,就选老七做太子了呢。”

两人说:“皇帝圣明。”

皇帝说:“老七年纪还小,我想过两年再公开。老七现在学习,身边少陪伴的,你们儿子有和老七年纪差不多的吗,做个伴读呢?”

路小瑞说:“我们儿子都在故乡读书,没见过世面,担心……”

皇帝说:“是该让孩子见见世面。”

沈翔说:“王上吩咐,无有不从。我们二儿子和七王子年龄差不多,可以一起读书。”

皇帝又说:“你们大儿子该定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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