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砚不解,乔楹月认真解释:“他是生意人,而我想与他长期做生意,那我就必须拿出自己的本事来,否则即便这次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将订单给我,下一次还是会选择权家。”
沈砚明白乔楹月的意思,便没再提这件事儿。
次日,乔楹月洗漱好,便收到了公孙槿递来的消息。
晚上酉时初,金樽居用晚膳。
忽然宴请她做什么?
看来是沈砚大清早杀过去找他算账,他不得不安排晚宴赔罪。
乔楹月心情好极了,估摸着时辰换了身衣裳,乘坐马车去了金樽居。
晚宴安排在雪月阁,公孙槿十分大手笔,直接包下了整座雪月阁。
这会儿天色还亮着,漫天的晚霞让天空变成了橘色。
顶楼的露台上琴声幽幽,侍女们恭敬的站在一侧。
乔楹月走上来时,沈砚和公孙槿已经到了,两人坐在桌前正在说话,见她进来立刻起身朝她行礼。
乔楹月让两人无需多礼,随后自然的坐在了沈砚的身边。
公孙槿瞧了一眼,脸上露出暧昧的笑意:“不知在下何时能喝到公主和沈大人的喜酒。”
这事儿是乔楹月和沈砚之间最不能提的禁忌。
公孙槿既然和沈砚的私交好,肯定也知道一二,这会儿却要提出来,分明是故意找不痛快。
不用乔楹月说话,沈砚冷冷朝他扔出一句:“不知尊夫人何时能为公孙家诞下长子。”
此言一出,公孙槿脸上的笑意淡了,变成了苦涩,“沈大人真会戳人痛处。”
乔楹月对公孙槿不了解,不过公孙家的八卦倒是听过。
公孙槿和夫人是青梅竹马,他的夫人比他小两岁,两人成亲已经五年,到如今膝下却没有一儿半女。
为此外人私下讨论,应该是公孙槿不行。
这件事儿是公孙槿的痛,沈砚一刀扎了上去。
沈砚冷声:“你要犯贱。”
乔楹月忽然说道:“宋院正的医术不错,公孙公子哥让他瞧一瞧,说不定能治。”
公孙槿很不高兴的说道:“在下没有问题,在下的夫人也没有问题,应当是府上风水不好。”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
“本宫理解,不如这样,公孙公子去本宫府上,本宫借口不舒服让宋院正为公孙公子诊脉,若能治好,公孙公子便能了却一桩心事,若治不好,公孙公子也没有任何损失。”
公孙槿不太愿意,沈砚已经替他决定了,“那便多谢公主。”
公孙槿羞窘道:“在下从前看过大夫。”
乔楹月道:“从前的大夫不行。”
事已至此,公孙槿无话可说。
于是次日的晌午,沈砚押着公孙槿来到公主府,宋鹤柳早就等在了这儿。
公孙槿红着脸任由宋鹤柳诊脉,这脉刚诊完他就站起来要走。
“算了算了,我不治,我没病。”
宋鹤柳沉声道:“这病在下能治!包公孙公子一个月内治好!”
公孙槿丝滑转身回来,友好的拍宋鹤柳的肩膀:“那便有劳宋院正!”
最后公孙槿带着宋鹤柳开的药回了公孙府,按照宋鹤柳的祝福,勤勤恳恳的吃起了药。
这厢,乔楹月开始琢磨金矿。
何掌柜那边倒是有金矿的消息,与凉县相邻的渭县出了三座金矿,这三座金矿相邻,面积庞大。
何掌柜在凉县盯着,必须另外派人去查看这三座金矿,而根据何掌柜的建议,最好是乔楹月自己亲自去。
乔楹月知道何掌柜在顾虑什么,摊子太大便容易出乱子,这么大的三座金矿完全交给别人肯定不安心,若她自己能前去查看,底下那些人便不敢轻易欺瞒她。
而且何掌柜安排的十分周全,如果乔楹月前去,他这边便派出一个懂金矿的人跟着。
而在乔楹月做决定时,权家得到了风声。
权世衡面色凝重的对权晏舟说道:“若公孙槿和乔楹月合作,我们权家的生意比从前少五成,晏舟,你对这事儿有什么看法?”
权晏舟笑道:“父亲便放心吧,乔楹月一个女流之辈,一座金矿已是她的极限。
她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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