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舒气恼,一把将他推开:“殿下这是受了什么刺激,竟来我这里撒气?”
“太子妃怕是忘了,本殿下温润如玉,从不与人置气。”
洛云舒瞪他一眼。
从前,她也是这么想的。
只以为裴行渊性子温和,在百姓之中又有贤名,想来是个性情稳定的可靠之人。
可真的相处下来,才知道传言是掺了假的。
最初的时候,裴行渊的确是性格温润,做事进退有据。
可一日日相处下来,才发现他这个人有时候跟小孩子似的,很任性。
就比如现在。
“既然殿下从不与人置气,这会儿跟我置什么气?”
“并非置气,而是据理力争。”
“据理力争?殿下争什么?”
“争你、到底有没有心。”
洛云舒好生气恼:“殿下,你若是想沟通,拜托说人话。这么阴阳怪气的话,我听不懂。”
“你凶我?”
洛云舒瞪他:“是。殿下可以这么理解。”
反正他这样,她心里也不痛快。
既然这样,大家一起不痛快好了。
谁都别想好过。
“你不许凶我。”说着,裴行渊竟是主动靠近,把洛云舒抱在怀里。
他咬着牙认错:“罢了,是我有错在先。”
“你错在何处?”洛云舒不依不饶。
裴行渊咬牙,说不出口。
“看吧,你说不出来,就是觉得自己没错。既然你觉得自己没错,为何要认错?”
说完,洛云舒听到了裴行渊磨牙的声音。
他似乎很生气。
想到裴行渊所背负的压力,洛云舒的怒气消散了许多,她捏了捏他的耳垂,轻声道:“殿下若是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的。”
“你不在乎我。”
“我怎么不在乎你了?”
“你要把我推给李令仪。”
“我没有……”洛云舒的语气瞬间低了几分,她好像真的说过这话。
但,当时她这样说,完全是站在裴行渊的角度为他考虑。
裴行渊向来以德服人,不肯拉拢朝臣,但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拉拢定国公,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可,计策是好计策,她却忽略了人心。
“是我的错。”洛云舒立刻认错。
联想裴行渊的阴阳怪气,似乎也有了理由。
她又问:“所以,你是觉得我要把你推给别的女人,才会生这样大的气?”
“是。”裴行渊把脸埋在洛云舒怀里,闷声道。
洛云舒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背,嗔道:“傻子。”
“我不傻。”说着,裴行渊把洛云舒按倒,吻住了她的唇。
昨晚错失了的,他要补回来。
洛云舒捶他:“天都亮了。”
“那就让它亮。”
衣衫尽解。
肌肤相亲。
抵达巅峰的那一刻,裴行渊轻声呢喃:“云舒,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嗯。”洛云舒重重点头。
这一刻,这样美好。她想。
短暂的放纵之后,仍要开始忙碌。
临走前,裴行渊特意说道:“关于定国公府,父皇已经查到了一些端倪。这个时候谁靠近定国公府,谁就会倒霉。”
“好,我明白了。”洛云舒整个身子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
裴行渊看得喉结微动:“晚上,我会早点回来。”
洛云舒十分大度:“没事的,殿下只管去忙。”
裴行渊皱眉。
洛云舒立刻改口:“我盼着殿下早点回来。”
裴行渊这才眉开眼笑,在她额头留下一吻之后,大步离开。
见他终于走了,洛云舒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算是看明白了。
一旦裴行渊开始钻牛角尖,那就不能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
得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哄。
这样,他才会开心。
洛云舒参悟出这个道理之后,发现确实可用。
起来用过早饭之后,洛云舒顺便了解了一下眼下的局面。
脂粉一事引发的余波还在,与苏家牵连颇深的定国公府正在被清算。
同时,昭远帝的人在京中各处搜寻贤嫔的下落。
只可惜,贤嫔这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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