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生瞬间表情变了，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既然你很了解，可以帮我们这个忙吗？”
“什么叫我很了解？”
“你不应该了解？”
叶恣满脸大问号，她哪里像是喜欢玩这种东西的人！
“如果我冒犯了你跟你道歉。”章生能屈能伸，道歉的速度是用秒来计算的。
“我帮你，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我保证，我以我的徽章保证。”
“那你能简单跟我讲讲吗？我是说能讲的部分，你至少要告诉我你的目标是谁，你想要得到什么样的效果，我需要怎么配合你，以及，他们的危险程度，我要如何保护自己。”
章生停顿了两秒，再次打开手机让她看上面的照片。照片的中心是一个姑娘。照片是从远处拍的，所以看不到脸上的细节，也无法推测她的年龄，但感官上觉得她蛮成熟的，是那种在社会上打磨滚爬的成熟。
成熟，但不精明。
她长得不好看也不难看，从长相上是放在人堆里找不到的，没有想象中恶徒的凶悍，反而有种慈祥的佛系感。从身材上。
看着不高，大约要比她还胖一些，身上也不是那种紧实的肌肉，松松垮垮的像是上了年纪胶原蛋白和肌肉流失。而且肚子比较胖，腿又偏瘦，是长期饮食不规律导致。
这样的她毫不起眼，看上去就是一个缺乏身材管理与保养的中年女性。
“石胜男，这次的目标，她不是你想象中的凶恶之徒，至少没有凶恶到那种程度。在这片土地上她不敢明目张胆，我能说的就是，她跟电信诈骗有关。”
叶恣微微蹙眉，“诈骗不都集中在国……人口拐卖？”
章生呼吸一窒，他没能忍住惊讶的表情，深深看着叶恣。他知道她敏锐，但没想到她能这么快反应到。
“嗯。”
“在国内我是安全的吧，我不会突然被绑走吧？”
“你只要不被骗到边境，清醒状态下你是走不了的。”
“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抓捕？不是。”
“目前，是不着痕迹的接近，看看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只是小鱼？”
章生点头。
“行，我懂了。”叶恣道：“你们既然调查过她，她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特殊癖好？”
“好男色，有暴力倾向。严格说起来，她跟你还有些渊源。”
“哈？”回旋镖，镖到了她的膝盖。
章生翻出另一张照片，“这个人，令峰，记得吗？”
叶恣抿唇，“记得。”
“他的金主。”
“跟他也有关？”
“没关系，我们调查过，这个令峰私生活有些混乱，在做一些黄色交易，但没有我们要的方面。”
“怪不得。”
“什么意思？”
“这位令先生，是自荐的，还——偶遇过。我还想说我到底有什么魅力，看来，要么是想刺激她，要么是想找下家，毕竟她有暴力倾向。不过，章警官不愧是警官，这记忆力就是好。”
“咳。”章生清嗓。
叶恣没有深究，“这个趴没有名字，但大家都叫它‘暗角’，我早年去过一次，这里不接男主，这些年不知道规矩改没改。”
“我查过，没改。”章生伸手掏兜，然后掏出一个黑色的带链子的项圈，他瞥了一眼叶恣，目光中透着了然，像是故意似的拆穿，“你放心，即便改了，我也不会让你做奴隶的。”
叶恣疑惑，“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是什么样的脑回路，请别人帮忙，还让别人跪下的？
章生哑口无言。
他轻咳缓解尴尬，将项圈递给叶恣，不经意间，随着姿态的改变，风衣扯乱后暴露出里面的内搭。叶恣这才看见，在他的超长风衣下，是一身挺性感的深V装。
“准备挺充分啊。”叶恣接过项圈，招手让男人低头。章生异常配合，动作堪称温驯，目光中却含着千万句话。
叶恣不是瘦弱的姑娘，但她跟章生依然有着很夸张的体型差，他宽阔的肩膀能完全笼罩他，低头时尽显暧昧。
……
叶恣收紧了项圈。
“唔，有点紧。”
“能呼吸吗？”
“能。”
“那走吧。”
项圈的纽扣他自己不太方便解，留下的空间又小，他手指都伸不进去。
“不管我了？”章生不敢置信。
“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存在感，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
叶恣不去看章生的眼睛，骂的太脏了。她就是伸手去扒男人的风衣。
“你干什么！”章生下意识的扣住风衣。
他警部出身，什么场面没见过，男子汉气概嘎嘎的。别说里面穿着正经衣服，就算光着，他也不该被一个女生拉开外衣就如此羞涩。
但，他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别扭，脖子上极强的存在感一直在侵袭他的感官，他根本无法忽视。
“松手。”叶恣蹙眉。她被戚云顺从惯了，他即便有躲藏的心思，也会马上乖乖回来，讨好的奉献。
她不自觉的命令，他不自觉的听从。
叶恣如愿的解开男人的风衣，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挡住自己的身体，经受过训练的男人，远没有那么听话。他像是骨子里自带的反抗因子，偏就不想让她如愿。
“你这身衣服……”叶恣没有在意男人的遮挡，只是蹙眉打量。
章生身上的这身与其说是情趣装不如说是舞台装，也不知道从哪里淘出来的深V亮片上衣和包臀裤，这审美也太差了。
“不行？”
叶恣离远些，看着看着，忽然觉得也不是不行。
他身材高壮，脸是那种标准的硬朗帅，这是非常传统的帅，让人想象不到会穿这么骚包的衣服。
半性感半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很强的反差感，反到让他别有风味，“也不是不行。”
叶恣思考半晌，转身离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章生不明所以，傻愣愣的看着叶恣在他的大腿根左右徘徊。
他本能的夹紧双腿，顾不得体面，恨不得捂住后退。
“你、你干什么？”
叶恣抬头，“你裤子贵吗？”
叶恣只是问，根本没等男人回答。他裤子太紧，叶恣便将手指伸入腰带勾住，强拉男人回来。然后用手隔着，干脆下剪，直接在腿根处撕开口子，章生吓得手发抖一动不敢动。
一开始他是被叶恣的力气惊到没来得及反抗，后来，是危险物品一直贴近危险地带，他生怕躲了会发生血光之灾更不敢动。他面红耳赤，一时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气氛。
剪口若隐若现的贴近根部，很明显是人为操作的，她这才满意点点头。
“一会儿把内裤脱了。”
“什么？”章生脸都红的发黑了！隐秘到连叶恣都没看到的耳机里传来同事喷水的声音，他几乎可以想象他会被如何调侃。
“你这身衣服，很不符合。”叶恣解释，然后，她将目光上移，对准咪咪。
章生猛地抱住自己。明明是个强壮的男人，此时弱小的抱住自己，颤颤巍巍的保护贞操。
叶恣放过了他，“算了，这也够了。”
“你想接近她到什么程度？远远的观察还是说”叶恣鼓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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