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传个话给大人,我男人他中了毒,要赶紧解毒,不然会出人命的!”女人扒着牢门哀求。
狱卒冷哼一声:“大人自有考量。”
江悦流扔下话本,故意激她:“我家饭菜里根本没毒,那男人肯定是装的!您别理她,看她能装到几时!”
“有毒!有毒!”
“没毒,没毒,我自己亲手做的饭,还能不清楚吗?”
“真的有毒......”女人呜呜地哭起来,“今天戌时要是拿不着解药,我就要成寡妇了啊!
江悦流试探道:“本就没毒,何来解药?难不成你是说那丹观里十几两一颗的丹丸?”
女人只埋头哭,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说出来就拿不到解药,不说,被关在牢里也拿不到解药,糊涂啊糊涂!”
江悦流对狱卒使了个眼色,让他快去把褚大人叫过来。
狱卒把女人在牢里说的话都学了一遍,褚明昭心里就有了主意,快步进到大牢里,对江悦流黑了脸,大声呵斥道:“江氏,王大牛此时气若游丝,性命不保,你给他下的什么毒?快快从实招来!”
若是不看他那双眼睛,确实不知道他是装出来的。
江悦流瞬间领会,连声辩驳:“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啊大人!我从来就没有给他下毒,我与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毒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褚明昭:“我已经找人看过了,王大牛中毒不假,总不能是他自己服毒。江氏,你现在坦白,交出解药,本官还可饶你一命。”
“再过一个时辰,王大牛药石无医,谁都救不了你。”
他故意限定了时间,又夸大了毒性,为的就是施加心理压力,攻破其心理防线。
江悦流捏着哭腔,哭天抢地:“大人,您就算打死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啊!民女只会炒菜做饭,根本不懂什么下毒、解药的,冤枉啊!”
褚明昭眨眨眼:有点儿过分夸张了。
江悦流眨回去:要的就是这效果。
褚明昭微微勾了勾嘴角,又很快压下去,恢复冷面:“若你坚持这样说,那......”
他转身走了几步,到最前面一间牢房门口,沉声问道:“赵氏,王大牛中毒不假,只是这毒,你确定是在赛神仙饭馆中的吗?”
“时间有限,你可要想清楚。”
赵氏已经听到了两人刚刚的对话,她也知道江悦流拿不出解药,此时再坚持指认她下毒毫无意义,忙跪地磕头:“大人,大人,不是在饭馆中的毒,是有人给我们钱,故意叫我们一家子栽赃陷害江姑娘的饭馆。”
“来人,记下赵氏口供。”
赵氏如倒豆子一般,再无半分隐瞒:“那人最先找到的是二牛,知道他想娶邻村刘家的大姐儿,却拿不出彩礼,置办不起宴席,就说给他二两银子,让他帮个忙。”
“就是来赛神仙饭馆,趁着人多的时候,装作吃了饭菜闹肚子,在饭馆里闹事儿,把名声搞臭。虽然缺德,但是二牛实在是缺钱,就答应了。”
“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人又来找了二牛一趟,当时我跟大牛正巧也在家,那人就说不能作假戏,饭馆的老板娘会识破,得来真的。就给了我们一个小纸包,里面是毒药......”
赵氏说到这里,情绪有点激动:“说多给我们五两银子,只要吃饭的时候偷偷倒上这个毒药,人就会昏过去,然后还是闹事儿,坏掉饭馆名声,办好了,我们就能拿到解药,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要是成了,就戌时去村头大树底下拿解药。但是不能暴露是他指使我们的,不然解药就拿不到了。”赵氏又绝望地哭起来。
褚明昭问:“那个人是谁?”
赵氏摇头:“不知道,就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普通。”
如他所料,褚明昭点点头:“我去问问王二牛。”
“大人!”赵氏满脸泪痕,“我男人他......”
褚明昭:“戌时我会带王二牛去拿解药。”
最好能把那个人一并抓住。
“噫?奇怪,这赛神仙饭馆今日怎么没开门?”钱通旸的脸色已经不那么红了,肚子平了,脾气也平和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这个变化最初是他女儿发现的,身边的朋友也或多或少说过几句,而等他自己意识到的时候,镜子里的人都有些陌生。
而这个变化的源头,钱通旸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在于这个赛神仙饭馆。
有同感的还有他女儿钱玉娘,往常总是唉声叹气,有气无力的,如今笑模样也多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有活力了,如今暮春时节,她也没怎么伤感。
妻子前两年因病去世,只剩下他们父女俩相依为命,他一个大老粗,从来没下过厨,玉娘每日里做的饭菜也只能是饱腹,谈不上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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