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什么呢?”
辩机看着发呆的高阳,情绪低落。
“想我阿娘了。”
辩机放下手上的笔,坐到高阳身边,拉起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有我呢。”
高阳笑了笑,靠近他的怀里。
“前几日,我第一次听到有关阿娘的事情,可是我有些不理解。”
“什么不解?”
“河间郡王把她带走了,怎么又送回来了?”
“殿下在说什么?”
辩机听到河间郡王四个字有些熟悉。
高阳就把那日得知的事情告诉了辩机。
辩机对此耳熟:“河间郡王?我小时候好像听说过。”
“嗯?”
“武德九年,年末,我跟随师父去青龙寺参拜佛祖,遇见过河间郡王,他带着一位女子,在那里停留了一天,听说那名女子有孕在身,第二天,皇上过来了,接了那名女子回宫,具体什么事情,我不也清楚。”
辩机的回答直接坐实了河间郡王与母亲有过联系。
高阳略微激动,坐直身子:“可看见过那名女子的面容?”
“见过。”
辩机如实回答。
“长什么样子?”
辩机看着高阳期待的眼睛,心里一紧,这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情了。
高阳突然站起身来,站在辩机面前,整理了一下裙摆。
辩机直直的看着她,回想起了那一幕。
“她们都说我像她。”
“像,第一次见殿下的时候,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殿下。”
高阳再次坐下,牵起辩机的手。
“你在仔细看看我。”
烛光照在高阳的脸上,层次明暗清晰,绝美的脸庞,尤其是眼睛十分动人。
“几分像?。”
“可以说一模一样。”
河间郡王府
这些年来没有她,却处处都存在着她的影子。
李世民看着眼前着的这些舞姬们,不由的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了,你也还是没有忘记她。”
“是啊,一刻都不曾忘记。”
李孝恭在李世民面前丝毫都不逃避这个话题。
李世民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何尝不是呢。
只是他不能这样。
高阳的马车在河间郡王府附近停留了许久,她特意绕弯过来。
她透过车窗看向门口,沉思着。
该怎么合理的遇见河间郡王呢?同时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生母。
普通的女子得了盛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选择了离世?
还是自杀?
静姝也看去,知道公主的心思,小声提醒着:“殿下,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高阳这才回过神来。
路上她说出疑惑:“父皇也很看重莒国公,他还把豫章公主嫁给了唐善识,如果我的生母与唐家有关,那这都是好事..不应该自杀啊。我若与唐家无关,可那个妇人的眼神太奇怪了。”
静姝也陷入疑惑:“或许不能提?就像..宫中一样。”
“阿娘..为何会成为禁忌,这背后到底隐瞒了什么?”
这沉甸甸的疑问压在她的心头,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房家。
晚上,
高阳梳理着头发,想着辩机的话。
“殿下与她一模一样。”
“公主。”
一句公主打断了高阳的思路,回头一看是房遗爱,心中突感一丝不悦,不客气道:“谁让你进来的。”
房遗爱直径走向室内的床榻。
高阳见他走近床榻,呵斥道:“你干什么,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这就是我的房间。”房遗爱非常不爽的看着她,毫不客气的直接躺了上去。
高阳更生气了,过来拉他下来:“你给我起来。”
“你干什么,今晚我必须留在这里,这都成婚多久了,分开睡,让人笑话,孩子都没有。”他抓住床沿,身子往后靠。
高阳看着房遗爱无理取闹的样子,真是烦透了。
“孩子?想生孩子去多纳几个妾室,你就能生了。”
“我不,我就要和你生,你是公主。”
“房遗爱,怎么说你都不听是吧。”
高阳再次拉起他,可毕竟房遗爱是个男的,力气总归要大很多。
一下子,他把就高阳推到,压在身下,要行做夫妻之事。
高阳大喊大叫,各种怒骂。
“房遗爱,你什么东西啊,敢碰我,我少一根头发,我就去父皇那里告你打女人。”
房遗爱忽然停止了动作,看着身下的高阳,怒瞪着他。
高阳趁这个时候,推开房遗爱,走到一边去,指外面:“滚出去。”
房遗爱有些失落,慢慢起身看着高阳:“公主到底是讨厌我哪里?自从公主嫁过来,我们房家可曾怠慢过你?”
高阳看着房遗爱,他眼神里充满了不爽。
想着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
可是自己怎么都接受不了房遗爱。
或许,她是接受不了父亲给她安排的婚姻,把不忿都发泄在了房遗爱的身上。
看着房遗爱离去的背影,纠结了一番,叫来了静姝。
“你去收一些美女回来,给房遗爱添一些姬妾,他要多少给他多少。”
“是。”
她对这件事很果断。
··
接下来的日子,她再次花钱去打听旧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打听到了河间郡王平时会去一个叫长安酒楼的地方,一待就会待上半天。
今日得空。
高阳早早在此等候,她等了很久,这次郡王却没有按平常的时间来,她就看着窗外的人流,一直等,一直等。
终于有人来报,河间郡王在来的路上了。
李孝恭刚踏进长安酒楼的门槛,就有人过来相迎。
“郡王殿下,高阳公主有请。”
“高阳?”
李孝恭疑惑,这个小侄女很多长时间没有见过了,怎么今天突然邀请她?
看着眼前奴仆们,大概都是高阳身边的人,他跟着侍女走进包房,一个曼妙的身影背着他,慢慢转过身来。
李孝恭平淡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很少见到高阳,可以说是刻意不见。
高阳的变化惊艳住了他,身着浅色襦裙,简单的配饰,淡系妆容,精致的五官,清冷而高傲。
像极了初见的唐岚。
高阳轻声喊出:“皇叔。”
李孝恭这才回过神来,长大的高阳着实让自己花了眼。
“皇叔,请坐,无意冒犯。”高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李孝恭藏了藏情绪,感慨道:“一转眼间都长这么大了。”
高阳笑了笑。
“公主是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事。”
李孝恭看着高阳有些不解,即便是真有事,那也是可以直接找陛下,找他这个皇叔做什么?
“皇叔可认识我阿娘?”
李孝恭眼睛闪过了一丝惊讶。
“听说阿娘生前和皇叔认识。”高阳看他眼中的惊讶,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这下她心里更有数了。
李孝恭不回答反问:“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
“是不是?”
他看着高阳,眼神非常急切的想要知道。
“不认识。”
高阳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
“好了,不要道听途说这些不存在的事情,你的阿娘是皇帝身边的妃子,与我一个郡王有何关系。”说着李孝恭就要起身离开。
高阳不死心的拦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承认,明明当年是你带阿娘逃离皇宫的。”
“高阳。”
李孝恭重声喊叫,让高阳停止不理智。
他追问道:“你这些都是哪里听说来的?”
“我就是知道。”
李孝恭的眼神变的严厉起来:“是谁告你的?”
高阳看着李孝恭,故意哭泣,眼泪顺着脸颊流出,她开始打感情牌了。
“我从小就不理解,阿娘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高阳。”他的语气稍微松软了许多。
李孝恭看着高阳哭成泪人,十分惹人怜的样子,心也有些不舍。
“为什么阿娘会成为宫里的禁忌,她怎么了?我从小就没有阿娘陪伴,虽然皇后待我很好,但是,我想念亲生母亲有错吗?”
极具委屈的样子。
李孝恭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外面,若有所思。
“皇叔,你就真的忍心吗?”
沉默许久。
“高阳啊,今日之事我权当不知道,以后也不要在打听了,对你我都不好。”
李孝恭推开高阳,直接走了出去。
高阳看着李孝恭的背影,心里一阵难过,什么也没问出来。
李孝恭不是那宫里的旧宫女,身份地位一天上,一地下。
不回答,她也不能把他怎么办。
高阳有些不甘心,他们越是这样,她就越要打听。
··
辩机这几天要离开长安一段时间。
“离开多久?”
“短侧一个月,长则三个月。”
“这么久啊。”
高阳有些舍不得,她抱紧辩机主动吻向他,二人吻的忘乎所以。
“殿下。”辩机声音有些舒软。
他把高阳推置于身下,他们深情相望,辩机慢慢解开高阳的衣襟,什么佛祖之道,禁欲,统统忘得干净。
辩机离开长安的第一天,高阳就开始想他了。
第二天,
第三天…
这些日子都她来说非常漫长。
正在院子里无聊着,一个仆人来报,偷偷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话,只见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皇叔和唐俭为何常常来往?”
她命人再次跟随,一定要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转念一想,她想到了姐姐豫章公主。
立即约见了豫章。
“阿姐近日可好?”高阳早早准备了酒水与果子,她倒上一杯递到她的手中。
豫章与她都不是长孙皇后亲生的,但都是皇后膝下抚养长大的,感情自然与其他公主亲密一点。
“嗯,挺好的。”豫章接过,轻轻抿了一口。
“看来姐夫不错。”
“呵呵,是挺不错的。”
两人一见面就互相寒暄起对方的婚后生活。
高阳看着豫章心里多少有点羡慕对方。
“对了,今日找我来何事啊?”聊了许久,豫章才想起问什么。
高阳:“上次在宫中偶遇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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