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辞与简宁回医馆走的后门,直接到了后院。
穿过一排排晾晒的草药,穿过水井,来到靠西边的厢房。
沈砚辞推开门,里面一个又一个格架上放满了瓶瓶罐罐,上面用阿拉伯数字标注着编号。
都是四位数零字开头的。
简宁好奇问:“你们医馆怎么这么多药?上千种?”
她伸手要去瞧瞧,沈砚辞忙拿住她的手:“别乱碰,是药三分毒,会中毒。”
好吧,简宁收起她的好奇心。
沈砚辞牵着她的手穿过层隔的架子,走到最里面。
简宁瞪大眼晴看了又看,惊得走不动。
她看到了透明的瓶瓶罐罐,还有化学试验用的量杯,还有洒精灯。
整个就是个化学实验室。
“你?”她指着‘化学物品’看向沈砚辞:“你在用?还有玻璃瓶?”
沈砚辞笑着指向窗户口说:“你看窗户上是什么?”
啊,是玻璃~烧制平整的大块玻璃上面还有栩栩如生的月季花图案。
“跟你说过,有这种东西,喜欢弄几块回去镶窗户上。”
来医馆的路上简宁没看见有谁家商铺用玻璃的,想来这东西贵的。
她摆手说:“不用,不用,太麻烦了,现在这样的就挺好。”
沈砚辞道:“这个东西京城用的人多,在无忧城用的少。京城里的人爱面子,他们为障显与庶民的不同,特别喜欢这种东西。”
“我知道,就像买奢侈品一样,买的不是东西而是身份。做玻璃的人可真会做生意,与其量产不如卖高价。”
沈砚辞笑笑不说话,带她去后面,房间最后面挨着墙的地方放着张单人小床。
“累了吧,累了睡会。”
简宁坐到床上,环顾四周,见这地方装修清冷,问道:“你平时就在这里工作?”
沈砚辞应了声:“嗯。”
简宁见他脸上还红着,酒劲还没散,拉他坐下:“你也休息会。”
沈砚辞说:“不用,我没睡午觉的习惯。”
“你陪我会。”她拉住他的手,而后揽住他的腰,头枕在他大腿上。
“砚辞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从昨天到现在她心里愧疚,尽管她说了好几次,他也不在意。
但她心里还是难受。
沈砚辞低下头,抚摸她的头发说:“是我不好。”
“不不不是我不好。”
两人似有意不提‘姐姐’的事,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
简宁想:他不说她以后就不再提了。
她坐起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下。
沈砚辞回了他一个吻,她接着又回了个,接着又是一个落在他脸上。
简宁终于明白为什么热恋中的人特别爱吻对方,是一种由内到外不自主的行为。
许是她的热烈激到了沈砚辞,又或许他还有几分酒气未醒。他开始回应简宁,吻上她的唇,激烈而又绵长。
自然而然地要更进一步交流。
简宁握住他的手:“在外面,还是白天。”
沈砚辞:“没事。”
“你关门没?”
“不会有人进来。”
“好吧,你快点。”
两人第一次在自家床上以外的地方做夫妻间的事。
简宁怕被人听见不敢太大声,沈砚辞反而比平时放的开。
正当两人难舍难分时,门由外推开,紧接着轻巧的碎步穿梭在那一排排木质货架中。
简宁紧张地抓住沈砚辞的衣领:“有人,有人。”
沈砚辞捂住她的嘴,低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没事,他不会进来。”
“唔唔……”
什么叫不会进来,什么叫不会进来,说的什么话。
简宁扭动身子,想结束此时的‘困境’。
“快,快了。”沈砚辞声音有些颤:“你,你不要推我。”
关门声中,他们结束了。
简宁又羞又燥,锤了他两拳:“沈砚辞你怎么,怎么能这样,被人看见怎么办?你,你以后再这样,我再也不理你。”
沈砚辞见她责怪,心中一紧道:“我,我……”
“看了让他看去,刮了他的眼晴就行。”
简宁:“你……”
沈砚辞以为她不满意接着道:“杀了更好。”
“你……”
哪有人把‘杀人’挂在口上的?更不可能随便杀人。
简宁全当他哄自己,推了推道:“杀人,杀人,你当杀鱼呀。”
沈砚辞说:“杀人比杀鱼简单的多,不用开膛破肚,清洗干净。”
好像,有几分道理。
啊,呸~怎么能有道理?
“鱼怎么能和人比?”简宁指正道:“鱼是吃的,人他能吃嘛?”
“也不是不行。”
行了,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简宁摆摆手:“你去忙吧,你去忙吧。”
沈砚辞有些恋恋不舍,见她不高兴,只得离她远点。
见床上一片狼藉,拿被子盖住她的腿。出去打了盆水回来,清洗她身上脏的地方。
简宁没来得及推开他,热毛巾已经覆上她的皮肤。
她舒服地‘唔’了声,脸上一红低下头,对沈砚辞那三观不正的发言不再深究。
看他端着水盆的背影,想到刚刚的一幕,那感觉奇妙中带着刺激。
有种偷,情的K感。
简宁捂住脸,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天啦,好丢人。
她钻进被子里,扭动身体似在扭去脑子中不该有的想法般,甩个不停。
然而越想甩掉,越往那边想,还想再来一次。
真真是不好。
她跟自己妥协‘食色性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最后她伸出脑袋大口喘气,觉得有些累缓缓闭上眼,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沈砚辞的背影,他带着白手套,拿着玻璃杯做‘化学实验’。
其实不是真的‘化学实验’只因他那专注的样子,实在像化学老师。
她起身,沈砚辞敏锐地查觉到,转身问:“醒了。”
“嗯。”
“你在做什么?”
“做药。”
好吧,问了跟没问一样。
简宁下床穿好鞋,起身走了两步退回一步,绕着沈砚辞走到他前面,看他专注的模样会心一笑。
不好去打扰他,看桌角上的玻璃杯离桌沿太近,她轻轻往里推。
“别动。”沈砚辞惊呼。
简宁吓得退后半步。
沈砚辞脱下手套,拉着她去水井边,打了桶水仔仔细细地把她的手洗干净。
“有毒?”简宁问。
“嗯,有点。”他淡淡回:“桌上的东西不要碰。”
简宁疑惑:“你们中医都搞上化学了?”
沈砚辞的手顿了顿说:“提炼些精华。”
简宁嘟囔:“没听说过中药材能提精华的,只有中药配剂药丸的。”
沈砚辞岔开话题:“时间不早,我们回去吧。”
简宁看看太阳已经往西边落,她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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