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外面穿着一件风衣,里面穿着家居服似的睡衣,直接被常聿扯开,扣子七零八落的掉到了地上。
春光乍现,赤裸相依。
回国后她似换了一副身躯般怕冷得很,屋内的暖气明明开的很足。约是常聿身上风尘仆仆的寒气,骤然贴近,迟念打了个怪异的寒颤。
他一吻锁住她的唇,纠缠时趁她松懈双手扣在腋下一把将她腾空擒起,下一瞬十分熟络地将她白皙秀颀的长腿一左一右地搀绕在自己腰上,手掌稳稳地托住。
于那日画面如出一辙。
他拿回主动权,却故作戏谑的问道:“怎么?不是情场老手吗?还会害怕?”
迟念此时只要常聿稍稍松手便有可能会摔得人仰马翻,下意识地用手臂钩住他的脖子,那张充满诱惑的脸上此刻神情更加张扬。
“我是怕你——体力不够。”
肆无忌惮,哪有一丝服软的样子。
常聿眼里掠过一丝戾气,鼻腔冷哼一声,匪气十足的对峙道:“……有你叫的时候。”
“———”迟念吃痛,好看的眉眼瞬间褶皱在一起,尖锐的利爪向下而下在他宽厚的背脊上留下十道指印。
“迟念,你说是不是从见我第一面,你就看上我了?”低沉的嗓音此时带了一点欲望与野性共存的沙哑,在黑暗中尤为撩人。
迟念心道:还挺自恋!!!
下一秒,她低头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精壮厚韧的肩胛骨上,见了血,她口中有些腥味。
常聿这才觉出了痛。
“草!”常聿在粗重的喘息中低吼出了声:“迟念,你他妈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疼吗?”迟念问他。
“你再咬一口试试?”常聿挑衅道。
迟念被压在磨砂布沙发上,转而被常聿换了位置,她勾唇温温软软的落下来,递进信物磨砺常聿的上颚。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零零散散的击打着橱窗。
精神困顿的久了,总想着疲乏□□以此试图得到和解。
草草了战,双方似乎都没怎么尽兴。
*
迟念冲完澡后倒了杯水,端着进了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丨一丨盒丨药,两颗小丨胶丨囊挤丨出丨铝丨箔片。
常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赤丨果着上身走了过来,看见她手中的丨
药,一把拦下,“才喝了酒,你不要命了?”
迟念猛地仰头,对上那双眼睛,常聿手中的力气突然就软了下去。
那双褐眸里透着凛冽的萧条。
只一瞬便无影无踪。
她漠然地将两颗白粒打进嘴里,拿起杯子仰头灌了下去,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没事,我有分寸。”
杯子放回桌上,迟念揭开薄被躺了上去,见常聿还是刚才那副样子,顿时起了捉弄的心思:“常老师,你这是担心我还是担心自己呀?”
常聿身子没动,侧头瞧着她,同样轻佻玩味道:“你说呐?”
“我又……”一个不留神,常聿欺身上来吻她,话语再次被歼碎在喉中。
迟念嘴角被咬破,渗出血渍,随着他的纠缠在两人口中化开,像是勾出了某种欲丨望的情愫,在这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较量中似乎谁都没有占据上风。
迟念被勾的上火已然蒙头垢面,而反观常聿则像是达到了目的,退的松弛吃,笑得更是肆意。
迟念颜怒,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安全套扔给他,简言意骇:“戴上。”
常聿瞬间敛了笑意,拿起桌上迟念刚刚吃完的药,按了四粒一把打入口中,迟念在慌乱之下急忙要去掰他的嘴,可他已然咽了下去。
迟念又慌又怒:“你疯了是不是?会死人的!”
“是吗?”话语间他双手手掌擒住她柔软细小的腰肢一个侧转与她调换了位置,将她直接提起来骑到了自己身上。
刹那,迟念红润的脸上附上了一层警惕的外壳,扶在常聿手臂上的手猛然抓紧,声线冷硬警告道:“常聿!我不喜欢这样!”
说罢侧身就要下来。
“我喜欢。”
迟念知道他是在较刚才被折的劲儿。
“常聿!!”迟念眼带警告。
“你叫,我就放你下来。”清清滢滢。
他眼里呈了山水,温润祥和如墨画。
“我会废了你的!”迟念字字珠玑咬牙切齿,好似方才的欢爱不复存在一般。
“废了我?”常聿气哼一声,俨然是一直积压在心中的火找到了理由释放:“老子徒手也能让你陪葬。”
戏谑的声音得意的像百年老酒耐人寻味。
迟念在常聿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意席卷也阻挡不了她的死鸭子嘴硬精神,只听她喃喃道:“那是我不想,并不代表我不敢。”
她浅浅的呼吸配上细糯的声音出奇的好听。
常聿抱着怀里的人,捋了捋贴在她额前湿漉的碎发,连连附和道:“是是是,多谢迟大小姐留情。”
他此时占了上风自己不屑与她争口舌之快。
“常聿,我喜欢你。”迟念困的眼皮打架,却依旧呢喃道。
常聿无所谓的笑了笑,用指腹将她的眉眼至轮廓到唇线都细细地抚摸了一遍,动作轻柔而调情,最后心满意足的握住她的手,将迟念往自己怀里又搂了搂,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我知道。”
没一会儿便听见她渐渐有序的呼吸声。
他看着怀里浅眠的人,忽然觉得一句话很形象:专气致柔,能婴儿乎。
……
他看见前方,道路渺无人迹,海鸟舒展翅膀,正在沐浴嬉戏……
我还得在此蛰居……
别人迫使我住在,森林的浓荫下,橡树下,这地窟里。
迟念醒来后,屋内没有一丝情乱□□的味道,要不是下身隐隐作痛,她大抵要以为昨晚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偌大的床上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迟念手边的一个枕头扔下床,骂出声:“狗日的!这就走了?”
她后来的话语激怒了他,他发了狠,像是成心要给她教训。
迟念生着闷气,拖着这身散架的身体去拉抽屉,拿出药,按了两颗在手心,看着手里的白色颗粒,怒气又上升了几分:“早知道就该让你多吃几粒,死了算了!”
一把将药打入口中,拿起杯子里的水,还有点余温,看来是还没走多久。喝完之后又躺了回去,继续睡。
这种欢爱过后猛然袭来的空虚感觉比还未开始时,更让她烦躁,气愤。口鼻间呼出一股一股粗重的火气,可胸口还是闷的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艹!!我他妈真是鬼迷心窍。”
迟念起来抓过一边木架子上的吊带睡衣,胡乱套进·去,拿起杯子又灌了两口水,这才出了卧室。刚走到饮水机跟前就听见门外按密码的声音。
迟念以为是蒲英就没当回事。可再一转头,就看见常聿提着两袋东西在玄关处,熟练自如地换鞋,抬头看见她站在客厅,很讶然的挑眉问:“醒了?我以为你要睡到下午呐?”
这话有得意的成分在。迟念听着很不爽。
——敢情这是他家?
“你……没走?”迟念有些愕然的问。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常聿提着东西直接进了厨房,问出的话跟执行做出的动作大相径庭。
迟念眨了眨眼睛,对于常聿这副完全把自己当主人的样子,并不奇怪,毕竟这也不是自己的房子。她走过去双手抱胸倚靠着厨房门沿,悠哉的问:“我以为你走了?”
常聿打开冰箱门,将袋子的食物一一往里面摆放,丝毫没有不自在,听见这句话侧脸,故意歪头问了句:“迟念,我们两个到底谁更像那个翻脸不认账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迟念看着他,瓮里翁气地说了一句:“谁知道?”
两人目光对垒了好一会儿。
常聿目光往下看见她胸前吐出的两点,了然的点了点头:“也是。”
回头打开下一层继续往冷冻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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