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暇时共享了他的感官。
原来想起这个了是吗?怪不得戾气这么重,这么说来,当时在巫山,花娘娘庙那个障原来是这么留下来的。
想到这里,翟暇时未免觉得翟玖有点小肚鸡肠了,不就是按一次巫山几近屠城的时候把他赶走了吗,后面或许是后人又把他二人的塑像分开,竟就此生出了“障”。
话说回来,他说那一次说看灯要告诉翟暇时点什么,好像最后什么也没说啊。
翟暇时仍然记得她将孔姜——也就是那个由她心腹中生出来的女儿带回昆仑宝顶时,翟玖脸上震惊的表情。
那表情太好玩儿了,就好像有人要抢他东西似的。
“除了这个,还想起其他的了吗?”翟暇时的脸忽然靠的很近,清浅的呼吸打在翟玖的脸上,他耳尖发红,身体就像是僵硬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啧,怎么失忆了胆子还变小了。”
怎么纯情,搞得翟暇时脑子里想点有点没的,都要有负罪感了。
你说这个神魂一分为三的时候,怎么上尸就没分到一点先神玖骨子里的腻歪和不要脸呢?翟暇时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转念一想,当年两人还没有闹翻之前,这孩子确实乖得吓人,是后来才越来越变|态的。
翟暇时想了一通,又觉得合理起来。
晚风掀起了一点酒意,翟暇时陶然起来,一把拉过翟玖的领着,抬头便吻在了那两瓣唇上。
她的舌尖熟练地长驱直入,另一只手轻轻附上了翟玖的眼睛。
“专心。”
她咬在对方的舌尖。
从江边回来之后,翟暇时能明显感受到,他的魂魄更加完善了,神魂也比之前更加强悍,已经能够凝结出一点实体了,说不定哪一天还能够重塑肉|体。
而翟暇时自己——灵府上的伤已经大好了,这可真不容易,翟暇时养了几千年都不见好,现在恢复的速度和做了火箭一样。不得不说,双生子这一块真的就是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翟暇时有点怀念他的本体了。很难不怀念啊,多漂亮的蛇尾,洁白如昆仑积雪的尾巴,然而就是在不容玷污的洁白上,在很隐蔽的一片鳞片下面,又有几片绯红的鳞片。
色色的。
翟暇时笑了起来,声音闷闷的,捏着翟玖的脸,道:“你还是之前好玩。”
酒精误人,翟暇时嘴比脑子块,脱口而出,刚说完就直觉不对。谁能想到当年的正道魁首先神翟玖就一醋坛子,吃醋这一块也是个老吃家了,狠起来别说孔姜的醋了,连自己的醋都吃。
翟暇时现在只能祈祷上尸这这一块没有完全copy当年先神玖那个酸死人的性格。
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你是喜欢现在还是过去的我?”
事实上之前吃那只猫的醋的时候翟暇时已经发现一点端倪了,当年是没太放在心上。现在好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都喜欢。”翟暇时从善如流。
“喜欢还是爱?”
“有区别吗?”
“有的。”翟玖答,“到底是喜欢还是爱?”
翟暇时想了想,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复。
“就知道你不会说。”翟玖一脸了然的样子,没有刨根问到底,而是抵着翟暇时的额头道,“我还想起来,当年巫山有话没有对你说。”
“什么?”
“我似乎爱你。”翟玖的目中映照出灯火的明明灭灭,“过去我们如影随形,故而我想,我可不可以和你约定一个遥远的将来,即使在遥远的将来,我们也永远不抑制本能地在一起,吞噬,撕咬,交|配。”
病骨支离的魂魄此时拥有一双年轻的眼睛,那是几千年前风华正茂的先神玖的眼睛。
“我爱你,可是我好像不知道我能怎么表示我的爱意,因为在我们约定互为情人之前,好像就将凡间所有情人会做的事情都做过了。我不知道要怎么让你知道我爱你。
“所以我想给你……替我选择何时走向死亡的权利。”
*
“我的妈,不是,你怎么在这睡着了?”翟暇时抓着头发将靠在墙根的翟暇时摇醒,“快点起吧,不是说一起熬穿吗,现在太阳真要晒屁股了。”
翟暇时被迫从睡梦中醒来,很不耐得叹了一口气,她有点起床气,但不大,睡满足了就不发作。
真是的,冬至过后,三足金乌上班就越来越早了。
死鸟。
“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吧?”翟暇时仍然靠在墙根。
“没。”令狐双没好气。
“都说了你不用操心。”翟暇时笑。
闻言,令狐双在她面前蹲下。两人一个坐的一个蹲着,令狐双又踩着一双至少十厘米的高跟,就显得比翟暇时高很多。
“这个玉傀儡,你肯定还有点什么瞒着我。”
翟暇时一脸无辜看着她。
“算了,问了你也不会说,如果真到时候要把我坑死,先提前打个招呼行不,我提前做个心理准备。”
翟暇时一脸无辜点头:“我不爱干那刺激人的事。”
“放屁。”令狐双翻了个白眼,“你敢说那天在邬家镇,一脚吧祝好踹进鬼潮的不是你?”
翟暇时一顿。
翟暇时目移。
翟暇时问:“今早吃什么?”
令狐双笑骂了一通,这个话题最后也被打着哈哈带了过去,一众人吃过早饭,令狐双就收到了符悯的消息。
“怎么说怎么说怎么说?”苏况和祝好两个毛茸茸的脑袋立马凑了过来。
“木棺勿带,玉傀儡安全,彀山特训场,都来……?”苏况将收到的信息读出声,“这是什么意思?”
几道目光齐刷刷看向在一边的玉傀儡,只见她的的头偏了偏。
令狐双长“嘶”了一声:“这不会是要我们把棺材放在这里然后带着这具玉傀儡去彀山特训场找他吧?”
就连邬稞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现在基本上可以得知玉傀儡安全了,问题是这个彀山特训场。
翟暇时的唇角勾了勾,心道不枉她昨晚半夜给符悯发消息。
“怎么了吗?”祝好看看她看看他,见没一个人说话,问。
“你的入职培训还没有过,还有你的。”令狐双的视线在祝好和翟暇时的身上逡巡,“你们俩的入职培训得去这训练场。”
“那这个彀山特训场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没什么问题,相反,这个训练场是所有训练场里面最好的。也是最难申请上。”令狐双思索勾了勾发尾,“要各组组长打报告,然后再递交给符先生审核才能确定能否入场,就是入场,也有时间限制。”
翟暇时有点好奇:“这个申请通过的标准是什么?”
令狐双摇了摇头:“这个训练场是符悯先生分管的,可能是看他的眼缘吧?当年邬稞入职的时候我申请过一次,她过了,但是第二次给苏况申请的时候被驳回了,我懒得打第二次,后来是在楼底下那训练场练的,这么这一回……”
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很久。
“现在既然符先生都发话了,那我们现在过去。”她叹了口气,“那边可远了,估计要到总部那边调飞行器……”
“欸,本来想着这会儿正值考核,其他组就是条狗也拉去出任务了,训练场根本都没人用,找前十组白剽一个呢。”
邬稞:“叫你去你还不乐意了。”
原定的计划是去总部坐飞行器去的,但是后来考虑到带着玉傀儡实在是太过招摇,只好改换交通工具。
“没有类似缩地成寸这样的法术吗?”
令狐双摇了摇头,“有倒是有,那是彀山那边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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