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收拾好了?”
祁逾白回来时,言昭离正用手帕绞发,见祁逾白回来,抬头问道。
“嗯,收拾好了。”祁逾白接过她手里的帕子,细心的替她擦拭头发。他担心言昭离遗漏些东西,特地把所有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
言昭离感受着脑后轻柔的动作,不禁感叹道,换做在以前,打死她都想不到自家的顶头上司能成为自己的男朋友。放做在以前的梦里,她都要当成噩梦处理的程度。
毕竟打工人对老板的怨气可谓大到能绕地球三圈半都不止。
“怎么了?”她想的入神,没注意到祁逾白手头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没什么,只是突然不能把你现在的模样跟之前相联系,想想之前,冷淡若离,矜贵优雅,怎么都不像现在这样……”言昭离找尽了脑里的形容词,最终冒出个词,“贤夫。”
“要是被公司里的那些人知道了,不知道得多少人大跌眼镜。”
“我不是神,只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祁逾白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谈恋爱么,不都应该做这些,他也只是一个跌入红尘的普通男人。
“只是以前善于压制,现在,”他眼眸微动,“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边缘。”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抬起言昭离的下巴,将她的头往旁边侧了些,接着,她的身后贴了一具滚烫的身体,祁逾白贴了上来。
两人唇齿极尽缠绵,之间的距离只隔了层薄薄的衣衫,还是言昭离沐浴起身穿的薄衣,轻轻一拨,就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亲的累了,言昭离索性换了个姿势,她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祁逾白推倒,动作潇洒的跨坐在他的身上,颇有一股强取豪夺的滋味。
而祁逾白就是被她这个女强盗强取豪夺来的娇夫。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言昭离莫名想起了闺蜜之前跟她分享的激烈小h文,书上说,适当的角色扮演更能激发些情趣。
她指尖点在祁逾白松散的腰带上,只需用一点力,就可以全部解开:“这位小郎君,偷偷潜入本王的府邸,莫不是想投怀送抱?”
四目相对,祁逾白意外对上了言昭离的脑回路,眼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几下,但没办法,自己选的老婆,无论如何也得宠下去。
他的语气带着不甘的倔强:“血口喷人,放开我……我是有妻主的。”
言昭离俯身,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如同恶魔低语:“本王可不管你来这是干什么的,既然来了,那就把本王服侍好再走。”
“滚开,”他的眼角划过几滴晶莹的泪水,嘴唇轻颤:“我就算死,也不会服侍你的。”
言昭离用手指从他的眉眼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瞧瞧,这哭的多让人心疼。”
全身力量都被压制住,祁逾白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不安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别碰我……我有妻主。”
听到这话的言昭离更加兴奋了:“你猜,你的妻主知道你今晚被我**,还会要你吗?”
“卑鄙无耻。”
“我无耻?”言昭离的身躯轻轻扭动,碰到一处地方,男人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
言昭离笑道:“明明是你也想要。”
“今晚就留下好好服侍我,服侍好了,我就放你走。”
“好。”他哑声道,答应的干脆利落。
言昭离一顿,很想告诉他ooc了,剧情应该还得走一段,作为一个被胁迫的男人,必须得经历不甘——愤懑——羞愧——恼怒的流程,走上个几遍,才能不得不答应。
但该有的乐趣都有了,言昭离也不甚在意,她顺着祁逾白的力道,被他拉了下来,一个翻滚,两人的位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在地,床上的帷幕被拉了下来,从外面往里看,只能看到两道风姿绰约的身影,一道略显纤细的身影靠躺在折叠起来的被褥上,另一道健壮的身影看不真切,被一双支起来的腿挡了起来。
毛茸茸的触感从身下传来,言昭离一时受不住这痒意,让他停下来,一时又有些渴望,让他再快些,细微的哼唧哼唧声音从帷幕里传了出来。
“翠鸣姐姐,到亥时了,该轮到我值班了。”提着灯笼前来换班的金时说道。
翠鸣接过他手里的灯笼,道:“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休息。”
“等等,这什么声音?”耳尖的翠鸣在走前听到了一声又一声哀嚎的尖叫,像是婴儿啼哭般,深夜听来有些渗人。
金时笑道:“翠鸣姐姐这可能有些不知道了,这婴儿般啼哭的叫声,是因为野猫发情。”
“原来是这样,竟是我无知了。”翠鸣道,“这声音有些吓人,我还是先赶紧回房吧。”
两人的两三句交谈声透过门窗传进屋内,言昭离在快让人窒息的热浪中恍了神:“竟到亥时了。”
她是戌时沐浴好的,按照现代的时间算,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祁逾白支起上半身,劲瘦腰身的暴露在空气中,与此同时,还有脖颈处的几处红色划痕,是言昭离受不住用指甲划的。
给了言昭离一些缓冲的时间,他抿了抿唇,接着很有服务行业的意识问道:“王爷可还满意?”
言昭离没回话,只是这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她根本不敢看他一眼,脑子里回放着刚才的事情,感觉莫名有些色情,就比如……他起身时嘴角还带着不甚明显的白色粘稠液体。
“不说话,那就是……”怕祁逾白嘴里再冒出些晋江会口口的词,言昭离抢先说道:“满意,满意,很满意。”
“有些敷衍,不太信。”
言昭离:“这都敷衍,那我要怎么说。”总不能说他口舌好,手指长,她很舒服吧。
祁逾白勾了勾唇:“自然有法子证明。”他拉开帷幕,起身下了床,找到一个窗台的抽屉处,拿出了一个暗红色的木盒子。
言昭离不知道他拿了什么,只是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等到打开盒子,祁逾白一点点剥开包裹住这东西的外壳,看到这东西刹那,言昭离的呼吸都有些停滞,凭借多年看小h文的经验,她一下就猜到了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是两块表面圆润光滑的玉,一块略大些,形状大小堪比一个鸡蛋,另一块要小些。
“这是从哪里来的?”
“之前教导的叟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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