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成为更亲近的关系,你会为我保密吗?”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暗卫之流更是如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或者,不仅仅是目的……黄无辙近乎明示地说道。
苏枝枝低垂着眼,没有回答。
火花噼啪作响,禽肉的油脂,顺着焦黄的表皮,滴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黄无辙谈不上是失望还是别的,他背靠着石壁,将失控的话题拉回正轨,“……那三人,都死了吗?”
苏枝枝又给禽肉翻了个面,撒上些许调料,“侏儒逃跑了。”未免再生意外,还是暂且离开那里才是。
“领头呢?”
“死了。其余六人也死了。”
也就是说,九人小队里,只有苏枝枝和黄无辙生还。
黄无辙倒吸一口凉气,却是被呛得直咳嗽,他张了张嘴,有心想问,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能单独迎战四人,不,或许是更多……他看着沉默寡言的女人,心中萦绕的疑惑更深。
你当真是陆家的暗卫吗?为何要为陆家办事?
但他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黄无辙安静了下来。山洞重归寂静。
“好了。”苏枝枝径直拿起烤肉。
两人一人一只,解决完了晚饭,黄无辙这才反应过来,他怕是昏迷了得有一天了,他摸了摸后颈,仍然感觉到了些许疼痛。这人,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力道。
“吃点果子吧,没毒。”说着,黄无辙随手擦了擦果子表皮,啃了一口,却见苏枝枝罕见抬头看他,“怎么?怕我下毒?”他全身的瓶瓶罐罐,从“金蝉脱壳”的时候,怕就丢了,如今空落落的,还能使什么手段?
苏枝枝将背着的包裹扔了过去。
黄无辙手忙脚乱地接过,却见里边正是他出门准备的各种奇药,甚至连装着焚心炼髓散的瓶子,也给找回来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中蔓延,他感觉有些烫,有些热,横冲直撞的,却不知出口在哪,只能呐呐出声,“苏枝枝……”
“你吃的是赤果。”苏枝枝拨了拨火堆,火光倒映在她的眼里,忽明忽暗,“切片晒干后,是炼制催风散的主材。”
……催风散,已经开始有些思维迟钝的黄无辙,隐约想起了这是什么,是,是助兴的东西,怪不得那么热。黄无辙贴着石壁,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嗯哼。”又觉得这不是他的过错,“我看有虫子啃食的痕迹才摘的。”
俊俏的男人双眼迷离,洗净了伪装的脸,浮上了滚烫的红晕,冷白的脸上残留着淡淡的伤痕,像猫的胡须,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冰凉的石壁,但是石壁被他靠着,已经有些热了。
“苏枝枝……”黄无辙踉踉跄跄地爬了过去,抓着苏枝枝的手,按在受伤的地方,委委屈屈地说道,“我受伤了,好疼。”
从初见时的高傲自大,到后来的嬉皮笑脸,再到现在的撒娇卖乖,到底哪副面孔,才是真正的黄无辙?
苏枝枝低垂着眼,抽出了手。
冰凉的手从手里滑走,已然失智的黄无辙却是得寸进尺,低头蹭了蹭苏枝枝的脖颈,喉咙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温热的吐息,在脖颈间萦绕,苏枝枝把不安分的人拉进了怀里,抓住了他的双手。
“睡吧。”
赤果没有解药,但效果不如催风散,睡一觉就能好。
但是,黄无辙犹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他想,想……横冲直撞的渴望,在心头萦绕,几乎要喷薄而出,我……突然,他汗毛直立,后颈倏地传来熟悉的钝痛,黄无辙清醒了一瞬,他睁大了眼睛。
彻底陷入黑暗之前,黄无辙竭力仰头,终是看到了那张平波无澜的脸,漂亮的眼睛,正垂眼看他,眼里透着他看不懂的暗芒。
都说了不要打……黄无辙彻底昏了过去。
昏倒的男人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膝盖上,胸膛起伏,苏枝枝抚摸着他的脸,从骨骼轮廓,到五官,不似作伪,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手上,黄无辙始终昏睡着,仿若对这样的冒犯一无所察,她挑起男人散落的头发,别在他的耳后,滚烫的热量,连带着耳朵都是通红一片。
苏枝枝拉开了男人松松垮垮的束带,重新扎起了马尾,即便他昏睡着,只要给出一点耐心,总能扎好的。他的头发并不柔软,甚至有些发硬,摸起来也是毛毛躁躁的,她卷着微翘的发尾,有些出神。
“噼啪。”
黄无辙是在一片凉意中醒来的,他恍惚睁开眼睛,火光照亮了山洞,大片黑影如同凶兽般笼罩着他,将他彻底淹没,黄无辙只觉浑身酸痛,身上凉凉的,他背靠着石壁,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头顶,“苏,枝枝,你在……嗯呃……”
腰腹传来一阵疼痛。
黄无辙神色隐忍,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乱七八糟的脑子满是乱七八糟的事情,怪不得苏枝枝对他的毛遂自荐不感兴趣,原来,她有那样的癖好,他要不要假装没醒,但是……柔软的头发扫过皮肤,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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