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就是当年,父皇登基前夕,被指控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反的那位。”
这事儿在当年闹得沸沸扬扬。
二皇子被迅速打入天牢,还没来得及审问,就传出了畏罪自尽的消息。
俞霜的家人,也就是兰陵堡的人,也被扣上了窝藏前朝叛党的罪名,一夜之间,尽数**。
当时就有人觉得蹊跷。
自从找到二皇子**的把柄,到他自尽,再到兰陵堡被灭门,一切都进行得太快,太仓促了。
可人死如灯灭,这事儿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原本,按照立嫡立长的规矩,二皇子才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所以不少人压根儿就不信他会谋反,眼看着太子之位就要到手,他何苦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那时候,就有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如今的太子钱云霄。
只是,那时钱云霄正在南方平叛,压根就不在都城。
二皇子死后,朝臣们上书请立储君,这才将钱云霄推上了太子的位置。
在外人看来,钱云霄就像是天上掉馅饼,突然就被接回京城,当了太子。
所以,关于二皇子谋反的疑云,也就渐渐消散了。
“我查过当年的卷宗,说是从二皇兄府上抄出了前朝余孽贿赂他的一百万两黄金。但这笔钱,实际上根本对不上数。”贤王压低了声音,语气严肃,“户部的账面上写的是一百万两,可我查了银子的流向,发现这么多年下来,这笔钱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国库里没有,流出去的,最多也就二十万两。”
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剩下的八十万两,没人知道去了哪里。甚至,当初有没有这八十万两,都是个未知数。”
“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贤王深吸一口气,“我不想让三哥登上龙椅。他不配,那个位置,本就不该属于他。”
冀容白垂眸把玩着手中的棋子,看不出情绪。
“贤王殿下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做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想让我废掉太子?还是说……您想取而代之?”
“容白!”贤王急了,声音也大了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不喜朝堂上的这些争权夺利。若非……若非知道三皇兄登基之后,咱们这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绝不会掺和这些事。”
他顿了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咱们是兄弟,这事儿你我心知肚明。你若能登上大宝,我绝无二话,依旧做我的闲散王爷。再说了,父皇心里属意的……也是你。”
“贤王殿下慎言,”冀容白冷冷打断他,“臣不过是个被逐出家门的弃子,当不起殿下如此抬举。殿下所言,恕臣不敢苟同。”
贤王盯着他,目光深沉,似是要将他看穿。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贤王像是泄了气一般,颓然地揉了揉眉心:“罢了,是我异想天开了。我清楚你对皇位不上心,这样也好,就当我……今天什么也没说过吧。”
他站起身,唤来贴身太监,从他手中接过一个锦盒。
“据说臧夫人遭了难,这可是圣上赐下的千年灵参,给她补身子吧。”
“感激贤王大恩。”冀容白没有推辞,直接收下了。
等到贤王离开,冀容白看着棋盘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棋子,眼神越来越冷。
贤王掩饰得再好,可他的棋风,早就暴露了他的野心。
他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想安安稳稳地做个闲散王爷?
冀容白冷笑一声,拂乱了棋局。茅清兮受伤养病,吃喝上处处受限。紫姨管得死死的,忌荤腥,忌重口,一日三餐清汤寡水,她感觉自己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
这天,茅飞羽又溜来澜府。
“姐,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话音刚落,茅飞羽就跟变戏法似的,从衣襟中摸出一个纸包,小心翼翼地塞到茅清兮的软榻底下,动作那叫一个鬼鬼祟祟。
绿绿早就瞧见了,抿嘴一笑,故意把头扭到一边,装没看见。
茅清兮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用猜,肯定是吃的。
“姐,你可得偷偷吃啊,可千万不能被姐夫发现。”茅飞羽趴在软榻边,压低声音叮嘱,生怕隔墙有耳。
茅清兮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微撇,装作不在意地说:“拿走,我才不稀罕。”
“姐!”茅飞羽急了,一屁股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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