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哥恨不得以身相替。乖,把药喝了,会好受些。”亓官伸出手抚摸着萧亦柔的脑后。
萧亦柔转而朝后,靠在那怀中,感受到其后手臂之力为支撑。将药断断续续饮了大半。能感受到有一双手一直抚在唇边,只那药溢出唇角,便被那手温柔的抹掉。“这药止疼吗?”
“是,好受些了吗?乖。都喝了。”
“给他喂些。”萧亦柔轻声道。
亓官一时并未说话。
“给他喂些。”萧亦柔又道一遍,见那药碗并未动,萧亦柔便动着身子。手推开本躺在腿上的萧亦严。唇含了一口药后并未咽下,便要俯下身去喂给萧亦严。
“亦柔。”亓官一惊,那膝急忙跪于地。出手阻止。以手托在萧亦柔下巴之处。“谁教你的如此的?”亓官说出口后却是哽咽着。“你不是都不记得我了吗?怎还......柔儿。我该拿你怎办呢。你自己喝,我给他熬一碗来,成吗?你别这般喂他。”以手拖着萧亦柔的下巴直到她自行咽下药去。
亦柔应着咽下那药后还道:“这长相与你一般,该是,你弟弟。就当我还你的救命之恩。”
亓官以手臂接住朝自己靠入怀的萧亦柔。手臂自后向前,牢牢的托在腰肢之处,将人紧贴在自己身前。自方才稍有依靠变成半包围式环抱。端着汤药碗的左手上移,以手掌贴上萧亦柔的额头之处。其后将药碗远离,亓官自己低下头来以额头相贴,口中仍是愤愤的道:“我们长得哪里一般模样了。那不是我弟弟。你将我认成了谁?”
虽未得到答案,心里却是格外的清楚。
缓缓将头撤离,手却未松分毫。将碗中还余下的药汁一点点喂进口中。亓官仍是低下头来哄着:“此处实没有蜜饯。你乖,都喝了能好受些。待我明儿出去给你买些。去福寿楼那家给你买黑玉糕如何?你不是很喜欢吃吗?是了,那时你说甜......”
“嗯。”萧亦柔待都将药喝下,直苦着脸片刻后摇头又点头。“不甜。上次那就很好吃。那般久的功夫,大哥莫要自行去等了。指个人去,还是嘱咐让老师傅少放黑汁便罢了。”
亓官深深叹息后却是轻笑一声。
萧亦柔哼唧一声后,手也朝着亓官肩头而来攀,娇声嗔道:“你今儿这般喂我,我就当抵了那日你强行灌我药的过错。”
“你对萧家严这般宽容吗?这般就抵了?对我好生不公呀。”粗重的喘息之声,明显亓官强压下怒火。左手却忽而将药碗抵在地上。因用力挤压之下,那药碗整个粉碎成几块。转眸瞧着那同萧家严一般的脸,亓官拿着仍在手中的碎片,颤抖着久久未曾松开。目光看向萧亦严,眼眸流转中便起了歹心,想直接朝着那脖颈划去,纵使失手,也该在那脸上弄一道疤。
萧亦柔的却早因肩处的痛拧了拧身子,似乎是那药当真止疼,转瞬便要睡着般意识分离,直觉得头沉的竟难以支撑,整个身子自亓官肩头坠下来。腰肢虽还被环抱着,却丝毫不影响上身的动作。虽离着那片瓷片甚远,却也惊了亓官。右手急去用劲环抱着腰肢的同时朝上而来。却因一时应对无措,那大手直直覆盖在腰腹之处。甚拇指间已然触上一片柔软。为再行失当,亓官左手即松瓷片,回手以手臂在前一挡。从而减轻了右手触感。
“我扶你去外头休息如何?一会儿我回来看顾他?”
“不,我要同他在一处才能安心。”萧亦柔说着却朝着亓官怀中更靠了靠,头也在他胸口处蹭着。
“待他醒了,我再行......”亓官还未说完萧亦柔已然拒绝。“哼。抱你走你也不知。”亓官说着似真要抱起萧亦柔。
萧亦柔拧动了下身子,仿佛真是有感般不愿离去。
“罢了,外头无我也不定安全。你还这般不能着衣。反倒是这里,他们为避案之嫌,大致不会来。”亓官微微扶起萧亦柔在身前,借着门外投进的微薄烛火瞧着那肩后。“婆婆说今晚都不能触碰,否会更痛。可若是睡着了,按着你的习惯,可是不会乖乖的保持一个姿势。唉。你先行靠在这,我速速熬碗药便来。”
才走到牢房门外再回头,却看萧亦柔已从身靠的墙壁滑下,却也算安稳的趴俯在地。与本就在地躺着的萧亦严略有些交错着却是同方向。
无窗,无光。不知过了几时,萧亦柔感觉到手臂处异动,想来此处是地牢,该不会有虫吧。极其费力的睁开眼瞧着,待看清之时入目的便是萧亦严的胸膛。眼眸朝下是萧亦严的面孔。自己与他身姿交错着,一朝东一朝西。他紧闭着眼睛,似乎眉宇间微微蹙起。这般近在咫尺间,让人不敢细瞧。而那略有些枯干苍白的唇更在眼前。
萧亦柔在心中告诫自己,这不是萧家严。不能真的靠过去......虽然只要稍转动脑袋便能靠在他胸膛前。
拧动了一下右肩离远一些,转眸却看自己手指尖被萧亦严的指尖温柔的包裹着。肩头仍是隐隐的痛,头还有些发晕。眼睛酸痛,浑身更是有些无力之感。
自来对于萧家严有些敬畏,可今日瞧见同颜却“脆弱”乃至将易碎的模样时,萧亦柔觉得,萧家严常日也只是故作坚强罢了。那手侧的疤痕,他那般在意,对于自己向国公爷求情时那般触动,想必也是常日得到的关爱并不多。只是伪装的坚强,本质也没什么。方才给萧亦严上药,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初入萧府那几晚,萧家严也是这般待自己,令本就无根的自己稍觉安心。睡得踏实。
眼下侧躺在地,肩头的痛处莫名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身子微微发冷,虽知那是萧亦严却只当那是萧家严罢了。手指不由得更用力的去回握住萧亦严的指尖,鼻子里发出囔囔的鼻音,口中情不自禁唤了句:“大哥,我想你在。”闭上眼睛的同时头朝着萧亦严的胸口挪动着,直至额头真的触上那片柔软中带着坚硬的触感。也不管是否碰触到他的伤处。
意识再次抽离,迷糊间听到一声柔声的问话:“你到底,是谁?”
萧亦严转而半梦清醒之刻,就见身侧不远处卧趴着一女子。那肩头裸露在外,竟有两朵鲜艳欲滴的花让人忍不住去抚摸。那手顿住在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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