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陷落
【“什么人的名片都接?”】
名正言顺后再接吻,似乎比之前更有感觉。
岑稚许索性放松了身体,腰肢也放任般地塌陷下去,重心全扑在谢辞序怀里,他身体的温度很烫,牢牢地锢着她,含着她的唇瓣又吮又吸又咬。
长达三分钟的唇舌勾缠,刚开始岑稚许还觉得很舒服,后来舌根泛软,她想停下来换气,他却仿佛初尝滋味,怎么也不够似的,还在不断侵入。
岑稚许阖上贝齿,故意咬他强势挤进来的唇舌,她没用什么劲,估摸着肯定不疼。哪知谢辞序却像是受了更强的刺激,猛地抬起她的臀,单凭着一只手的力道,将她托举在半空中。
骤然腾空后,没了踩在地面的实感,感官反而更清晰。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蓬勃绷紧的胸肌,几乎将衬衣撑爆,连同拖住她的骨节也在根根分明的用力,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裹、侵占,唯独下半身的位置,距离很远。
“谢辞序……”岑稚许终于寻到喘息的空间,手指抵在他的唇上,阻止他进一步不停歇的侵占。
谢辞序眸光微动,修长的手指安抚性地陷进她盘起的发丝中,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微凉的下巴,“现在是换气时间。”
岑稚许眼里还蓄着水雾,“什么换气时间?”
“你的耐力太差了。”谢辞序声音沉了几分,“每次接吻都坚持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腿软到站不住,我想,可能需要时间,让你习惯。”
“……”谁说她坚持不到半分钟?刚刚起码有三分钟!
岑稚许唇瓣微微翕张,汲取着被他夺走的氧气。她没说话,谢辞序倒也有耐心,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的潮红,这点他帮不上什么忙,最多只能等着她、迁就她。
等平息完心神,岑稚许蹙眉,接的是他刚才提的话题。
“你现在连接吻都需要套公式了吗?”
谢辞序不理解她没什么威慑力的嘲讽,毕竟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同,他根据她的反应来调整接吻的时长,力求最大限度地让她舒服,就算是有既定的公式,也未尝不好。
这也是身体磨合的过程,就像是齿轮和轴承,起初肯定无法完美咬合。
随着润滑油逐渐加注到每一处零件,才能挖掘出更多种复杂的配合。
“换气时间不是固定的。
”谢辞序坦荡道“主要是根据你的反应。”
刚开始她很主动舌尖会小心翼翼地勾缠着他
不过她旺盛的好奇心和身体对舒服的这一阈值似乎不高持续不了多久就会有逃离的心思将战局的主控权留给他。虽然两人接吻的次数并不多但谢辞序每一次都会回味细节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她更喜欢带有掠夺性质的吻。
慢条斯理的温柔显然并不符合她的需求。
当然谢辞序正好也无法满足于此。
这方面来说他们般配到宛若天作之合。
岑稚许不知道谢辞序短短的几秒内思考了这么多。她轻哼一声盯着他的喉结看了一会不由自主地肖想更多提议道:“要不要尝试些新东西?”
她从一开始就坦白过自己有恋爱经验也和前男友接过吻。
那时候没见过她所描述的前任心底的起伏还不算太明显。但现在同人打过交道谢辞序几乎是一瞬间想起傅斯年那张斯文清隽的脸以及对方在明知她是他女伴的情况下还要单独送她一份礼物。
嫉妒心滋生后谢辞序语气高深莫测“你教我?”
话语中明显的酸意岑稚许怎么可能捕捉不到。
不过她们说好了不再提起傅斯年她也已经成功拿下谢辞序自然没有把前任的名字拿出来当挡箭牌的必要。
岑稚许:“很遗憾我也没有试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应该无所谓谁是引导者。”
最后三个字尾音轻落谢辞序眸中的妒意平和稍许。
“算了……”岑稚许故意卖关子“在外面不太方便还是下次吧。”
谢辞序果然皱眉斩钉截铁道:“对身体有危害的不行。”
“我说的是接吻的时候可以试着揉一下其他部位比如耳垂、下巴还有腰窝。”岑稚许的这几个地方都很敏感上次和他在车里那次他出于男性基因本能地无意识揉按着她的脊背她其实也觉得很过瘾。
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身体的反应是成倍叠加的。
所以忍不住想如果同时安抚这些地方是不是会boom似地发生奇妙的
化学反应。
反正他现在已经是她男朋友了占了名分帮她开发身体也是理所应当。
她观察着谢辞序的表情变化其实心里有了答案但不太确定“你想到哪里去了?”
谢辞序:“没什么就当我刚才没说过。”
岑稚许这人是典型的双标喜欢抛诱饵、下钩子钩住了人全凭心情决定要不要消除悬念。但要是不小心踩中了旁人的钩子她就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也要知道答案。
“你不说的话就是不坦诚。我们才刚确定关系你就有不肯告诉我的小秘密以后身体的多巴胺慢慢消失以后肯定会更过分。”岑稚许软硬兼施唤他名字语调很轻“谢辞序……辞哥。”
见还没有用她耳朵发烫说:“谢先生。”
想不到还是疏离客气的谢先生三个字最管用谢辞序将她放下来就着迷离的光线对着玻璃门系上领带仿佛是在刻意避开她的视线。
等他整理好着装又恢复那副矜冷淡漠的模样。
岑稚许掐声呢喃了一句好没意思被他听见男人温热的指腹捏住她的耳垂不知是惩罚还是奖励重重地揉捏着。
她根本就没做好准备险些腿软耳垂如同一朵鸢尾花被他把玩。
“我想的比较过分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谢辞序适时掌锢住她的腰黑眸在暗中将她绯红的面颊尽收眼底“不过既然阿稚这么感兴趣我正好也表明一下态度性窒息、**一类用来增加快感的东西我不会碰。”
圈子里不乏玩这些的二代
实际上这些不过是权贵们用来凌虐女方获取施暴感的幌子。
谢辞序从不与这些人为伍这些人也识趣有他在的地方字斟句酌不敢拿来当作谈资。
相比之下庄缚青虽然城府深重、狡猾了一点却是京城难得没有动摇原则始终干净、清孑的人。
岑稚许跟庄缚青的亲妹妹关系好谢辞序勉强还算放心。
当然只是勉强。
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闻言岑稚许抿了下唇“那我们想法正好一致。”
这些红线上的东西当然不会碰那符合她审美的一些服装和饰品该不会也被一票否决了吧?
谢辞序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你还有什么别的意见?
这些话岑稚许也不好说出口,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谢辞序不会同意。
他这么高傲一个人,怎么可能学着高级**,伏低做小地将自己打扮成她喜欢的样子。虽然……他这样的身材,穿定制的束缚版军装,肯定很劲很带感。
“嗯?
单音节的字,让岑稚许不敢直视他那张过分清越张扬的脸,“就是……我在想,辞哥的手很适合戴宽戒。
她牵起他的大拇指,低垂着眼把玩,“还有那种单钻的耳钉,在光下会折射出冷光,绝对帅爆。
谢辞序只在脑中迅速将傅斯年、庄缚青,以及她上次多流连了几眼的那位男顶流的脸迅速过了一遍,在确认没有一个人具有她所说的这些特征后,平声道:“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一起去挑。不过耳钉就算了,不方便。
他作为谢氏集团的掌权人,对外的形象很重要,加上今年也已经二十七,早已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蓦然去打耳钉,不知道八卦媒体和底下的人能编排出多少动荡。
见谢辞序松了口,并没有太过排斥,岑稚许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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