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抓住了,他就不会松开。
此刻他眼中的鹿瑶,整个人犹如沐浴在神圣光辉中受惊的小动物,湿漉漉望向他的眼神,如同许多个夜晚他梦境中所展现的那般,真让人一瞬也不想放开。
他知道,一旦自己因为心软,手指松开一分,她就会再次嬉笑着从他身边溜走,美梦就此变成噩梦。
如果给她自由的代价是失去她,那他为什么不能做一个自私的暴君,囚禁她,独占她,把她关在用黄金打造的牢笼里,日日夜夜与他密不可分。
孟图喟叹着收紧怀抱,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怀中人切实柔软的触感竟然如此真实,让他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界限。
“你松开点好不好,我,咳,有点不太行了······”怀中人微弱挣扎着说道。
“别吵。”闻言他嗓音沙哑,抱得更紧。
梦中的人从来不会说话,或许是因为他根本想不到她会说什么。无所谓,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被蛊惑。
可片刻后,孟图还是稍微松了一点力。为了确认心中那个不可企及的猜想,他需要再亲眼看看她。
脱离令人窒息怀抱的鹿瑶终于可以松口气。然而这口气刚松出去,就又吸了回来。
孟图的眼神好可怕,像是饿得快要死的人忽然见到了食物,令她脊背不由自主的绷紧。原本笔直跪着的孟图不知何时放松了身体,她现在是既坐在他腿上,又被他结实的臂膀全包围的姿态,俨然已经沦为了猎鹰口中的猎物。
说点什么吧,但是说什么好呢······
如果说她是因为担心他才从半空中凭空砸下来的,他会相信吗?
但这确实是事实。
早在半夜三更跟他飘到陵墓旁的神庙时,她就隐隐感觉不太对劲,谁会大半夜去目的和死神聊天?那多半是精神有点不正常,而孟图的神情恰好就带着这么一丝不正常。
他乘舟度河后换乘马匹,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过,走夜路不向四周张望提防危险,就这么直直的望向目的地方向行进。除却严肃,脸上没有任何生者的气息,鹿瑶担忧的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说的话,统统被卷进了风里。
这很不对,但她拦也拦不住,只能一路跟着,看他跪倒在黑色犬首的阿努比斯神前,絮絮叨叨的忏悔。
原来是他啊······那些过去充斥在她耳边,被模糊了声线的声音,那个虔诚且无牵无挂的亡命信徒,可怜的鳏夫,原来都是他。
很难想象那个曾经因为没有信仰而被派往阿拜多斯反省的人,会说出这样否定自己的话。
她有些心酸不忍心听下去,于是打算飘的高高的躲一躲。然而沉重的身体让她最多只能高他半个人的距离,那些赌咒一般自暴自弃的话,就算堵上耳朵,也一字不落的被她听了个干干净净。
直到听见他说,“···即使让我的灵魂永远被囚禁于深渊下不见天日···我只求能再见她一面······”她心中猛地警铃大作。
不不不不不,愿望不能乱许,祷不能乱祈,这是真的可能灵验啊!她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大喊着劝阻他。
就在她坚定地,不顾一切努力向他伸出手的那一瞬,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过电一般的酥麻感从指尖快速向后传递,银白色的光圈刹那间穿过她全身,骤然从灵魂体变回受地球重力支配的碳基生物的她,又能闻到夜风冰凉的味道了。
随后便落入熟悉温暖的怀抱,并以及其暧昧的姿势保持到现在。
严格来讲,婚都结了,搂一搂抱一抱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她主要是害怕。
如果早知道事情是这么个发展趋势,她一定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准备打草稿,务必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安抚孟图。
如今看来,好像没这个必要了。直觉告诉她这次孟图很生气,非常生气,不是以前她仅凭撒娇卖乖就能糊弄过去,而是任何理由都哄不好的那种生气。
果不其然,当晚他们连夜回了底比斯。
回程的马估计也没想到,怎么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就凭空多出了一个人。
这个多出来的人被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后,不仅被孟图拿罩衫盖住脑袋,斜坐着安置在他身前,两只手环住他的腰的同时,还要被随手捡的棉绳绑起来,只好人形挂件一般贴着他。
“孟图~世界上最英明勇猛,最宽容仁慈,最高大英俊的陛下~您愿意接受我诚恳的解释和道歉吗~”她尽力仰着头,软声冲他下巴说道。
“你可以说,但如果是想让我给你松绑,我劝你还是不要说。”
“怎么会!我完全是自愿抱着你的,我可以发誓!”她在他背后用右手比了个三,考虑到他看不见,干脆勾着手在他背上划了划,“好久不见了嘛,多抱两下~”
多抱,两下?一声闷哼从头顶传来,随后身后的人惩罚似的夹了下马腹,骏马猛冲的惯性把鹿瑶猛地一甩,抱得更紧了。
“是吗?”他呵的笑了一声,“就算你说我强迫你也没关系,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不止在这一件事上这么想。”
“哈哈······怎么能叫强迫呢哈哈······”他似笑非笑的语气让鹿瑶有点分不清他只是单纯的想吓唬吓唬她,还是真的有什么想法,但她主观上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片刻沉寂后,她还是颤巍巍地问道,“你不会认真的吧?”
马蹄奔腾的更快,这次他真的笑出声来。
“你试试看呢?”
面对盛怒的人且自己不怎么占理的时候,鹿瑶明白可能还是闭嘴少说话比较好,万一哪句话没说到点上,后果不堪设想。
疾风一样的马奔回王城,下了马之后,鹿瑶想着他怎么都得给她解开了吧。不,孟图捞起她的手往上环住他的脖子,抱着她就走。
守在王宫门口的侍卫将这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要不是有外衫罩在她头上,她真能原地找个花坛窝进去。不过也还好脸被遮住,不然不知道第二天王宫里又该传成什么样了。
孟图抱着她走的很稳,鹿瑶透过外衫不那么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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