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二姐姐不要的,我也不要
“这不可能。”
姜夫人斩钉截铁回答她,“你们两个的亲事是当初先太后在世时定下的,谁敢更改?便是他有这个心,他父亲宋国公也不能应允。”
姜婉柔的心这才宽慰了些许。
她最担忧的,便是她与宋庭樾的亲事因此出了差池。
想到此处,她又说起一事,“对了,母亲,世子还问了我此前山匪劫掠一事。”
姜夫人骤然变了神色,连忙问,“柔儿你怎么说的?”
“我……我什么也没说。”
因为她什么也不知道。
姜夫人一直将她瞒在鼓里。
但现下姜婉柔看着自己母亲的神色,有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里呼之欲出,她不可置信看向姜夫人,“母亲!此事与你有关?”
亲母女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
姜夫人将买通山匪劫掠云芜一事告诉姜婉柔。
她痛心疾首,“母亲,你糊涂啊!这事要是叫人知晓了可如何是好?”
“不会有人知晓。”
姜夫人笃定道:“那些山匪早叫我拿银子封了口。”
不止是封口,她另外买**了山匪。
这世上,只有**的嘴最严实,最密不透风。
姜婉柔到底是个深闺姑娘,听着心下不免害怕,但更多的,是惶恐,“世子突然来问我,他不会是查到什么了吧?”
“他若是查到了何必还来问你?”
姜夫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有万全把握,在遮掩真相一事上绝不会出纰漏,“你就安心罢,别胡思乱想了。想来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话虽如此,姜婉柔仍是哀婉落泪。
姜夫人知道她是为着世子责问她一事难过,心里不免自责,“都怪母亲,若不是我起了心害她,世子也不能跟着不见踪迹,如今反倒是对那丫头上了心。”
但她仍是劝姜婉柔,“你年岁小,眼下只盯着郎君的心。要知这心意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只有严严实实的利益抓在手里才是好的。”
例如她自己的姜夫人之位。
又例如姜婉柔未来的世子夫人之位。
姜夫人握着姜婉柔的手,谆谆教导,“眼下你再伤心也是于事无补,反叫旁人看了笑话。为今之计,该是好好想想,要如何挽救才是。”
此事已叫宋庭樾和沈昶知晓,置之不理是不行的。
眼下首当其冲的便是要好生将人接回来,剩下的往后再徐徐图之。
姜婉柔也是这个意思。
她不是看不透局势的人,先前崩溃也是叫宋庭樾的质问刺激到了。
——他原先是那样温柔妥帖的郎君,何曾这样冷待过她。
眼下沉静下来才觉得当时自己实在是失态了。
但木已成舟,后悔也是无用。
拭干了泪,净面上妆,重新收拾齐整了,她还是原先那个端庄持重的二姑娘。
唤人进来吩咐,“带几个贴心人,去城南报慈寺街的医馆,将五姑娘接回来。”
云芜正在城南医馆里。
沈昶守在她身边,喋喋不休,“你看那宋庭樾,也就生得齐整些罢了,性子懦弱得很,一点儿也护不住你,还不如你沈哥哥我。”
他撺掇姑娘,“要不你别在他身上费尽心思了,索性嫁我得了。你放心,我是定不会让你受这些委屈的。”
云芜还在病中,面容憔悴,轻飘飘看他一眼,“我嫁你?那我二姐姐呢?你不要了?”
沈昶顿时一副焉了的模样,“我算是看清了,你二姐姐和你一样,一门心思都在宋庭樾身上,哪有我什么事啊?”
先前两人失踪,姜婉柔肝肠寸断的模样沈昶自是看在眼里。
也算是明白了。
郎有情妾无意,不过是镜花水月,没影儿的事。
“二姐姐不要你,你就来惦记我?”
云芜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别过脸去,眉眼傲娇,“二姐姐不要的,我也不要。”
“嘿!”
沈昶咬牙站起身,指着云芜,“你个小没良心的,今日是谁带你逃离姜家的?你怎么翻脸就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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