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做的?”
宋司韫起身,取了火折子点灯。室内渐渐亮了起来,她才熄了火折子,转身看他,“可有抓到什么证据?”
顾砚舟摇摇头,“他们做的很隐蔽。”
话落顿了顿又道:“前几日冯翊琛已隐有松口,我许诺替他美言,保他只流放五百里。他答应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托盘相告,谁知我收到消息赶往天牢时,只看见他面色青紫地躺在蒲草上。”
“太医诊断是心力衰竭,药石无医。可我在北疆曾听一游医说过,域外有秘药,服之可造成心力衰竭的假象,唯有肉身糜烂,毒入骨髓时,方能探出中毒迹象。”
他上前几步,贴着室内高墙,半步未逾,满脸肃重:“奇怪的是,自他收监以来便无人探监。”
“既无人探监,毒又从何来?”宋司韫也实难理解,拧着眉反问。
对面人也同样眉宇高耸,闻言只沉着脸低喃:“我也奇怪这一点。”
半晌,又长叹口气,抬眼看她,颇感无奈:“此案,大抵是这般无疾而终了。我们若想查,只能另辟他路。”
“什么?”见她望过来,顾砚舟抿唇,弯了眉眼:“别忘了,司使谋杀案,可还没找到凶手。”
“明日我会上折子自请赴云渠探查此案,或许那里会有新的线索。”
他看着她,认真邀请:“阿韫,可要一同前往?”
男人眸光深邃,失了往日的冷淡。他越过高墙,遥遥地小心望了过来,烫的宋司韫心头一紧,眉眼不自觉紧蹙,狐疑地打量他许久,才缓缓应声:“好。”
末了又转身落榻,“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此事第一发现人是我,那么追踪到底的,自然也有我。”
透过烛光,好似瞧见他笑了一下。烛光亮的晃眼,实在看不真切。微闭了闭眼,正欲细瞧时,男人已转身出门,离开时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宋司韫坐在床边,盯着紧闭的房门,半晌没明白心中为何窝火。
一夜辗转,直至清晨听见瑞雪阁启闩声,才堪堪睡去。
再醒来时,只觉今日天实在不好,阴得很。
睁开眼才发现,原是床头坐了人。
早已褪下朝服换了墨蓝常服的男人坐在她床头,冷着脸一言不发。见她醒来,忙柔了神色,抢先开口:“我来是告诉你,陛下允我三日后前往云渠。此行恐得委屈你扮成婢女掩人耳目了。”
宋司韫刚醒,刚又被吓了一跳,此时脑袋还没转过弯来,自然是什么都说好。直到那人转了身,门关上许久她才反应过来。
披着外衫起身,瞪圆了眼和翠羽雀梅对视,指着门口,不可置信:“他刚说什么?”
“让我扮成随侍婢女?”
翠羽雀梅站在一旁,无奈点头:“最重要的是,姑娘您还应了。”
如遭雷劈般僵在原地,宋司韫是真感觉天塌了。
随侍婢女的意思是,路上她不仅要顾好自己,还要伺候那混蛋的衣食起居?
更可怕的是,此事还是自己亲口应下的,此时再想反悔已是来不及了。
越想越气,可又无处发泄。
最后实是气不过,掀开被子两步跳到床边,一把推开,冲着书房怒喊:“顾砚舟,你混蛋!你趁人之危!”
书房外,值守的凌风像是听到什么大秘幸似的,后仰着深吸一口气,眼睛提溜圆。
好半晌才缓过气来,斜着身子凑到一旁始终板着死人脸的青枫身边,难掩兴奋:“青枫青枫,我没听错吧?主子竟然是这种人!”
青枫半点兴趣也无,抬眸撇了眼瑞雪阁正寝,后又垂眸淡声斥他闭嘴。
他惯是这样,凌风也不恼,只嫌他无趣地撇撇嘴,自顾自嘟囔:“主子下朝沐浴后便去了正寝,一待便是许多时辰,方才你看到没,他出来时脸上的笑呦”
凌风夸张地“啧啧”轻叹,选了个好听的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258xs.cc】